宋枭寒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眼神里都是疼惜,“疼不疼?”
她回过神来,瞧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哪有那么矫情。”
“是我不好。”宋枭寒自责道,就在眼前,怎么就让她挨了这一巴掌。
白浅歌闻言,连忙道,“不不不,阿寒,是我赢了好不好,我打她更用力。”
他道,“是我惹的麻烦。”
她瞧着他现在这自责的模样,觉得和严肃凌厉的他反差好大,还有点萌萌的样子,她轻笑两声,低下头在他嘴角吻了下,又是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与他道,“什么嘛,刚刚可都是我在护着你,我的男人岂容她人觊觎,所以我当然要亲自解决你惹的桃花债啦!”
“这叫宣示主权懂不懂,我可不是一个大度的女人,以后来一个赶一个。”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留下一吻,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她,闪着点点星辰,“我的心里都是你,哪怕日月颠倒,都不会变,你可以相信我,将自己托付给我。”
宋枭寒第一次这样深刻地爱一个人,他庆幸这个人是她,他更加庆幸自己等到了她。
只要一眼,他就知道,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她只需要出现,他就会爱她,将自己全部身心毫无保留地投入到她身上。
他知道,在她的心里还有秦秉琛的位置,他承认自己心里很不舒坦,即使是她现在已经在他身边,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崽,但是他贪心,想要她的心里全部都是他宋枭寒。
她宣示主权,她口口声声说着“我的男人”这四个字对他的冲击力没有人能懂。
人人都叫他弃了她,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她离不开他,是他放不了手。
如果她离他远去,他都不晓得自己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他愿意在她身上下赌注,赌她迟早有一天,会全身心地属于他宋枭寒。
白浅歌瞳孔一颤,眸色瞬息之间百般变化,就如同她已经乱了的内心。
她静静地瞧着眼前的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一如她第一次见他,深沉暗淡的眸子在看向她时总带着难以察觉的温柔。
他现在说的话,就和他当初那句—以后,你要不要跟着我?
一样让人信服,他从不说假话,她也愿意相信。
只是她终究不止是林晚,她怕啊,她怕她一旦把自己托付给他,就不愿意离开他了。
那样她又怎么对得起秦秉琛?
她忽然笑了,看着他的眼睛莫名酸涩刺痛,“阿寒,遇见你,也算是我人生中一大变故,你说你不后悔,我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