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空虚太久了?
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如果真的是严诗意来迷惑大哥让他们祁家帮严家,那么他们宋家这边将会是又增添了麻烦和压力。
祁慎听着他的话,冷不丁来了一句,“我心里有数。”
“大哥!”祁亦辰猛地叫道。
祁慎面色从容道,“我说祁家是中立便是中立,没有倒戈一说,你不必事先替宋枭寒忧心,就算是我们祁家帮严家,以他的实力,也未必会输。”
祁亦辰的面色缓了一些,他苦口婆心道,“不过大哥,你还是离严诗意远一点,终究是严家的人。”
祁慎未答,开始赶人,“还不走?”
“走走走,我现在就走。”祁亦辰站起身,祁慎又是严肃地嘱咐了一句,“不许和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包括宋枭寒。”
“嗯。”他轻轻地点头,他肯定不会说呀,别到时候明明没有的事情还增加心里压力。
祁亦辰出门后正好撞上回来的祁年,他一不做二不休抓起祁年的领子便是把他抓到了楼梯间按到了墙上,祁年搞不清楚状况,面对他的举动,他有些无措的看着他,“二少,你这是要干什么?”
祁亦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我告诉你,看好大哥,别让严家人接近他迷惑他。”
祁年眼眸一震,二少这是都知道了?
不过他也没办法,不是严家人要接近祁院,是祁院自己都会上赶着去,毕竟严诗意小姐已经落在了他的心尖上,这哪里是他可以做主的。
但是此时面对祁亦辰,他还是很识时务,“明白,二少放心。”
祁亦辰听到了满意的话这才松开他,还替他将领子理好,“忙吧!”
随后他便是拍了一下祁年的肩膀就离开了,祁年心里颤了颤,顿时松了一口气。
“。。。。。。。”
F国—北府。
这两天白浅歌总觉得心悸难受,得到消息知道南宫琅華已经脱离了危险,她一直提心吊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什么时候醒来还是问题。
如果南宫琅華死了,那么宋家和北府必有一场大战,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她承认,她有些顾忌宋枭寒,也不想要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留南宫琅華一命,把她关到普照寺,日复一日的祈福祷告,寂寞孤独,直到终老,是她能想到最合适又不让宋家和北府动干戈的办法。
毕竟南宫琅華现在的身份,想要她一命抵一命太难了,有太多因数需要顾虑。
她认为秦秉琛是稳重的,但是他这次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冲动,她心里很矛盾,知道他是为自己的母亲,可心里又不想因为这样和宋枭寒闹得没有退路。
就算是要让南宫琅華出事,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她有些奇怪琛哥为什么这次会这样直接动手,还让宋家知道就是他们北府动的手,明明这样对他们没有利只有麻烦。
她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眼睛虽然瞧着楼下园子里花匠在修剪,但很明显她是呆愣的。
突然,她觉得胃里一阵反胃,有些恶心且越来越强烈,她脸色变得难看,忍不住张口,“呕。。。。”
下一秒连忙从椅子上起来,直奔卫生间,她趴在洗手台上,忍不住的吐了起来。
胃里面翻江倒海,好是难受,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根本停不下来,无法抑制的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胃里的恶心也没有得到缓解,慢慢地,她只觉得自己的胃水都要吐出来了。
脸色也已经变得苍白,她身子弯曲,手掌撑在洗手台上,喘着气缓了一会,那呕吐感又是袭来了,“呕。。。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