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惜之抿嘴,不太想接他的话。
让他好好对他的儿子,变成了占她便宜。
讲多少遍都不听。
最让她欣慰的是,祈月与星河一见面就挺好的,很融洽,有一种看亲兄弟的感觉。
姜惜之最关注的就是这两小只。
星河很有耐心,教他写字,抓住他的手,一笔一画。
出乎她的意料,星河写的字很好看,是笔法流畅的行书,她也很惊讶,短短的几个月,他进步这么快。
还得是基因好,比同龄人聪明。
此时,霍肆正走进来。
他不像在医院那般穿白大褂,就穿着简约的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面容温和,气质绅士。
姜惜之看到他,便问好:“昨晚睡得好吗?”
霍肆有礼貌的回应:“还行,就是有点认床,问题不大。”
见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两个不知道哪里去了,她又道:“妄悔他们人呢?不吃早饭吗?”
霍肆往沙发上一坐,佣人立马倒茶来,他接过,抿了一口:“秦不深见这外头深不见底,去探险去了,不用理他们,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她倒是不担心他们,有妄悔在,应该出不了大问题。
她更担心的人应该是慕南舟。
“慕南舟这个情况会持续多久?”姜惜之问:“有没有办法治好?”
霍肆想到昨天从安娜管家那得知的:“南舟是心病,还得心药医,得看他自己了。”
姜惜之道:“那岂不是得等他彻底清醒。”
霍肆见相处得很好的两个孩子,他问:“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看他们玩得很开心,你呢,惜之?”
姜惜之也是这么觉得,但对于自己来说,这并不是最好的结局:“我等慕南舟清醒再做打算。”
霍肆知晓她不会为谁停留,但还是有些事情要告诉她:“南舟的父亲不姓慕,慕老爷子有好几个儿子,但都忽略了他还有一个女儿。”
姜惜之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我好像没有看到过。”
“已经过世了,就在那被敲掉的房子里。”
姜惜之愣了半晌,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事情:“那慕南舟不是慕爷爷的孙子,而是外孙?他的父亲是谁?”
“你知道德文希吗?”霍肆问。
闻声,姜惜之再次震惊:“你是说慕南舟他……”
霍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姜惜之有些反应不过来,慕南舟身上并没有混血的痕迹,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居然是德文希公爵的血脉。
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痛恨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本身就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她突然有些难过。
小时候的慕南舟,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也见证了一个男人的绝情。
“出去,别烦我!”
突然,楼上传来慕南舟不耐烦的声音。
许毅被避之门外。
他有些无奈,又有点焦虑。
姜惜之上楼,问:“许毅,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