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舟手在半空中,又握紧,垂下,平淡的说:“姜惜之,不要在意任何人对你的中伤,也包括我!”
姜惜之闭上眸子,心疼得无法呼吸。
她懂。
只是她忘不掉。
每每想起他们嫌恶的嘴脸,就会想到过去对她有多好。
她怀恋。
无法面对现实。
如果只是一场噩梦,就赶紧醒来吧。
睁开眼,还是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
姜惜之抓住他的裤腿,渴望又受伤的眼神凝视他:“怎么可以不在意?你有办法吗?”
慕南舟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姜惜之还是会反射条件往回缩。
“他们不是你的亲人。”慕南舟告诉她。
姜惜之双眸挣得很大,渴望解决的办法。
也只是得到一句苍白的话。
她知道啊,没有血缘的关系。
他们都不在乎她了。
只有她在意罢了。
“地上凉,先起来。”慕南舟语气低沉。
她没有力气的跪在地上,他又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那纤瘦的身体在慕南舟怀里,很小只,两条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无力的垂着。
慕南舟宽阔的背能把她遮的严严实实。
本该具有男友力,最温暖的呵护。
可他却是伤害她最深的那个男人。
姜惜之没有挣扎,一动不动,她没有什么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用于精神内耗。【1】【6】【6】【小】【说】
她仰头,面色苍白,睁着空洞的眸子,那黑色的长发垂直下去,拂过她的脸,显得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精神。
慕南舟把她抱上床,又给她盖上被子,朝门口看了一眼。
霍肆已经站在那,双手插在口袋里,非常严肃的看向他怀里的姜惜之。
姜惜之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慕南舟怎么把她抱上床的,她就怎么躺着,没有动过。
慕南舟给她摆放好,又盖上被子,才走出去。
霍肆问:“她又发作了?这是第几次?”
慕南舟道:“应该是第一次。”
霍肆叹了口气,再次问:“你的原因?”
慕南舟心底那股烦躁又涌上来,问:“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