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还跟哼我?”盛世低头看她,见她双手捂着脸,脑袋埋在他颈窝。迟迟不说话,指不定在心里怎么说他坏话,“喻唯一,不准在心里编排我。”
另一边。
盛曼在自助贩卖机买了几块高能量的巧克力。
滑雪的时候一旦身体超负荷,就容易发生意外。盛世又是个不懂休息的性子,无论是儿时见他滑雪,还是长大后见他管理公司,他都会一头扎进去,很少关心自己。
进入雪场。
盛曼环顾一圈,在护栏休息区看见曲姿。她朝她走过去,蹙眉:“你怎么在这?阿世没跟你一起滑雪吗?”
“喻唯一在滑雪。”
“什么?”
“她是个病秧子,但是她在蓝色平坦的雪道滑雪,学长一直跟着她。”曲姿眼神示意远处的云杉树,“学长带她去玩雪了。”
盛曼抬眼往那处看去。
一堆小孩子。
喻唯一就挤在孩子中间,拿着铲子挖雪。盛世则站在一旁,时不时帮她理一理帽子,看着她玩。
女孩会抬头看他。
男人便低头回应。
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能看见盛世把喻唯一逗笑了。女孩捂了捂脸,瞪了他一眼,男人伸手宠溺摸摸她的脑袋。
“我离开期间,阿世一直没滑雪吗?”
“没有。”
盛曼汲气。
这项运动一直是盛世喜欢的,他每年都会抽空来一趟瑞士萨斯费雪场。
如今他变了。
最爱的运动也不投入,只喜欢跟喻唯一黏在一起。这段时间听公司的人说,盛总准时准点下班,有时甚至中断工作,就为了跟妻子见面。
他以前没有这么荒唐。
盛曼收回视线,她瞥了眼身旁的女人,“你换了衣服离开雪场,回国吧!”
“曼姐……”
“这一趟显而易见你被喻唯一秒得渣都不剩,再待下去只会让阿世更加不待见你。”
曲姿张了一下嘴。
语塞。
她不情不愿地将视线收回来,悄悄看了眼心情不好的盛曼,讨好应道:“我知道了曼姐,我都听您的。”
靠近盛世,只能通过盛曼。
对方认她做侄媳妇,不认喻唯一,这就是她的机会。
等待就好了。
迟早有一天能等到。
曲姿离开了雪场,走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助理:“钱凑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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