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莎莎,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两个皮南山。
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中一个皮南山长叹一声,另一个皮南山紧接着也睁开了眼。
他们似乎有觉察,几乎同时甩头看过来,正看到我抱着孩子坐在那里。
我们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一个皮南山眨眨眼说道:“你,你是秦大,还是秦二?”
我靠?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秦大秦二的?”我惊讶地问。
另一个皮南山说道:“冲你说这话,你就不能是秦大,必然是秦二。”
先前的皮南山松了口气:“秦大就麻烦了,秦二还好。”
我挠着头,看着他们两个,头那叫一个疼,“那么你们谁是真的皮南山?”
“哪有什么真假之分,我们都是真的。”一个皮南山说:“就像你的秦大和秦二,都是秦相连,都是秦老板。”
“那么你们哪个是和我来自一个世界的?”我问。
其中一个皮南山举起手:“我是。解铃失踪之后,我就过来找了,我是。”
“那你就是皮大,另一个是皮二。”我说。
两个皮南山互相对视一眼,耸耸肩,都表示没什么异议。
他们的脾气都好,相处起来也很轻松,我想起那个充满攻击性的秦大,不由叹了一口气。
皮大说:“秦二,我们见过秦大,他在原本属于你的世界里,顶替你来生活。你如果不赶紧回去,恐怕要出大事。”
我心中一沉:“怎么了?”
“那小子不地道。”皮大欲言又止。
“你赶紧说,别磨叽!”我火了:“皮爷,这不是你风格!”
皮大道:“我在村里见过他一次,这小子正在谭娇……是叫谭娇吧?正在谭娇的房间里……说不定那女孩已经被他拿下了。”
“什么?!”
我蹦起来,急得冒汗,抱着莎莎乱了分寸。
“唉唉,我说你冷静点。”皮大说:“你们两个说来说去都是一个人嘛。”
“放屁!”我大叫:“什么一个人,你和皮二是一个人吗?”
皮二懒洋洋地说:“这是什么?这就叫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花摆在这儿,你不采自然有人采。”
我急得口腔溃疡都快犯了,语无伦次:“不对!我和谭娇说过,要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到新婚之夜。”
皮大和皮二爆笑,皮二抱着肚子都快滚到小溪里了。
皮大笑得喘不上气,竖起大拇指:“你可真是一朵奇葩。谭娇那么漂亮的姑娘,你留到新婚之夜,行,这把踏实了,吧让人家糟践了。”
我暴然大怒,把莎莎放下,过去掐他的脖子:“姓皮的,你他娘的满嘴喷粪。”
皮大也不发火,只是笑着说:“你媳妇儿丢了,别拿我撒气啊,没意思。”
我松开手,抹了一把脸:“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