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不再提这个,偎进王锦怀里,生硬的转话题:“我困了,晚安。”
王锦道:“晚安。”
两人沉默着抱在一起。
王锦说:“彦容。”
彦容没有出声,假装睡着了。
王锦道:“我想吻你,可以吗?”
彦容:“……”
有一次做|爱到激烈处,他情难自禁想要亲吻王锦,却被王锦避开了。他以为王锦不喜欢接吻,就像他不喜欢摸王锦的那个,有些自己的喜恶也是正常的。
他说:“可以啊。”
他微微仰起脸来,王锦吻住了他的嘴唇。
开始是轻柔的,王锦只是浅浅的挑逗他的唇瓣和舌尖,像是试探一样,在得到他积极的回应之后,这个吻渐渐变得异常凶狠起来,王锦把他压在枕上,粗暴的吻他。
瑞典是有接吻礼的,彦容对接吻并不陌生,但他从没有试过这种接吻,他被吻得有些慌张,喉咙间发出不自觉的呜咽声,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滑下来。
他觉得他现在一定比被王锦上的时候还要淫|荡。
吻了很久,王锦才放开他,他不住的喘息,王锦在他颊边断断续续的亲吻。
他呼吸平复下来,道:“我以为你不喜欢接吻。”
王锦道:“是怕你不喜欢。”
彦容搂住他的脖颈,道:“怎么会?我快被你吻哭了,太喜欢了。”
王锦笑了下,说:“抽烟有味道。”
彦容明白过来,想了想,这段时间王锦都没有再抽过烟,是为了和他接吻吗?
他没好意思这样问,但他认定事情就是这样。
王锦太好了,超出他的想象。
第二天是周六,王锦给医院打电话问过没事,便没去上班。
彦容赖床到九点还不肯起,王锦一叫他,他就把脑袋蒙住撒娇耍赖。
王锦哄道:“快起来写作业,写完了带你出去。”
彦容把被子拉下来露出眼睛,怀疑道:“去哪里?”
王锦说:“花鸟市场,买两棵杜鹃,要栽在院子里,你要不要去?”
彦容还没去过花鸟市场,忙道:“要去。”
王锦道:“没写完作业可不能去。”
彦容飞快的爬了起来,趿拉着拖鞋跑进卫生间里。
卫生间的门开着,王锦在这边刚好能看到他站在镜子前洗漱。
天气不冷了,他只穿了王锦的一件白t恤,长度刚好盖过臀部,露着两条细白的腿,弯腰捧水的时候,会露出一点挺翘浑圆的轮廓,像颗饱满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