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这位是我新来的上峰——状元郎凌不语,今日是他送我一程,只是路上又发生些事,所以耽误了。”魏妩匆忙解释完,又关切道:“可喝了药?”
谢氏这才舒心,看向状元郎,见其虽然年轻但气度遮掩不住,心下暗惊:“多谢公子。”
“老夫人不必客气,今日已晚,晚辈不便打扰,下次再来拜会老夫人。”
如此礼遇让谢氏又心生好感,忙施礼道:“多谢公子体谅。”
凌不语站在原处,目送祖孙俩进入低矮的宅院才转身离开,高凌赫立马凑过来。
“公子神机妙算,幸好我去得及时,不然那马就得让人拖走了。”高凌赫说道:“我大声喧哗吓引来路人才吓走了那些人,后面等来官爷。”
“又是一出好戏。”
虽说聂正口口声声称是李拜所为,实在是因为他最近得罪明显的只有李拜。
但凌不语并不以为前首辅会如此明目张胆,尤其是他还想着回归原位的紧要时间,何必多此一举,这样一来岂不是将自己置身于火架?
今天这桩闲事他为何要管,一来是不能让聂正这种直臣真的中招,既然遇上便出手相助。
二来,聂正身为御史大夫出了这样的事,一定会报至皇帝处。
冲着陛下,这桩闲事也有管的必要,那位可是他眼下最大的靠山。
至于让聂正装重伤也是为了后面的事,他不伤,如何让这出戏唱得更热闹?
今天晚上可谓是精彩纷呈,还有魏妩,又让他耳目一新,那口技说来容易,一般人等只能用口、齿、唇、舌、喉、鼻模仿自然及动物之声,模仿人类声音谈何容易?
而她临时上阵,仅见过聂正两回,这一次更是来不及对话就直接出声代替,可见了得。
而魏妩扶着外祖母进了家门,外祖母立马张罗着给她热吃的,被她按住:“我自己来。”
温好饭菜,魏妩一边吃一边讲述今天发生的事,听得谢氏默然不语。
“外祖母,您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在想过刚易折,你外祖父还在世的时候就说过聂正与他同类,你外祖父结果如何也看到了,这位聂大人如今虽然不是再是当年的小兵小将,位列御史大夫,却成了孤臣。”
“这样的大臣难免是他人的眼中钉,只怕他步上你外祖父的后尘。”
所谓兔死狐悲,丈夫的死对谢氏来说仍是心头伤,他临死前为了保全她更是甘做恶人。
“聂大人虽说刚正,但身边的夫人却是个精明的,今夜的事情又有凌不语帮忙,这件事情想必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魏妩说道:“事情做得太过明显反而不对。”
“你是说暗害聂大人的人?”
“聂大人口口声声称是前首辅所为,但依外孙女看未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栽害。”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魏妩最清楚一件事——目之所及,耳之所闻,未必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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