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懊悔一瞬,听到有人找自己,又重新乐呵呵去了。
客人来的不是很多,但祝连山请的也都有头有脸的人物,举杯觥筹交错。
祝卿安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不着痕迹地转了一圈,心下有了大致的了然。
不知该说祝连山这次下了血本,还是那些人听说这次季晏礼也来,特意来这借此机会和季晏礼搭个线。
两市良性合作,只会是利大于弊。
想到这,就有两人举着酒杯来到他们面前。
祝卿安知道之后可能还要找机会与他们谈合作,在座的除了季晏礼,她谁也不能得罪。
而季晏礼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和她作对似的,对着有意抛出聊天橄榄枝的两人歉意一笑,“抱歉,安安累了,我们先上去休息一下,一会我们再叙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强迫。
两人看了看祝卿安,呵呵笑着,调侃他们感情好,“安安真是有福气啊
,找到你这么好的丈夫哈哈哈。”
祝卿安撩撩头发,从容大方一笑,声音轻柔干净,“我觉得这也是他的福气。”
“不得不说你俩是一对呢哈哈哈哈。”
说话那人听此呵呵笑得更大声。
季晏礼也是宠溺笑笑,眼中是无奈的温柔,“夫人说的没错。”
“你们先聊,我们一会就下来。”
迈开一步的距离,祝卿安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眼中的冰冷更甚。
趁没人的时候,祝卿安使了劲想要甩开腰上的胳膊,奈何自己越用劲,季晏礼就越和她对着干似的,和钢筋一样的胳膊巍然不动。
“季晏礼你想干什么?”
祝卿安挣扎不动,只好冷声质问他。
胸前上下起伏的频率昭示着她对季晏礼的忍耐度越来越低。
谁知被质问的男人却一耸肩,语气无辜,“逢场作戏啊。”
看来他也知道祝连山叫他来的真实目的。
可是祝卿安竟然在这一瞬间猜不透季晏礼想干什么,他一向最讨厌被人欺骗利用,这次却明知祝连山想干什么,还和自己一起过来。
祝卿安冷冷看着他的眼眸,良久才说:“现在没人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季晏礼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是被无良记者拍到……你不怕我还怕影响公司的股票呢。”
祝卿安皱着眉甩开季晏礼的手,嫌弃地警告他,“这是你自己该考虑的事,如果现在就离婚,那么咱俩就是现在拿刀架对方脖子上,记者也不该乱写。”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同意来这,但是我只希望你不要来烦我,各自管好自己。”
“那你妹妹半夜敲我房门,我要不要开?”
“如果你能说服祝连山让咱俩分开睡的话。”
祝卿安冷冷扔下这句话,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