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不惜放下身段大力鼓吹,又有之前的一拳之威,‘烈枪’林沙之名却是深深刻印在在座一干前辈高手心中。
于是,表现出了足够实力的林沙,在内堂花厅也有了一张坐椅,虽然位置靠外了点却也算是间接获得了在场众多前辈高手的认可。
而就在这时,只听前堂庭院一阵哗然,本就因为林沙的突然出现,而憋了一肚子火的余沧海终于还是没忍住,拉低了嗓门阴阳怪气道:“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刘府的热闹一波接着一波,余某人算是大开眼界了!”
这话就有打脸之嫌了,主人刘正风笑呵呵的脸上一僵,就连一向秉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想法的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都不禁眉头一皱脸露不悦。
“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明明在别人家里坐客还不安分……”
林沙打眼斜视余沧海,撇了撇一脸不屑,只气得老余额头青筋暴跳却又不敢发作,心中一口怒火憋着难受得紧。
刘正风真有种抚额的冲动,心中对余沧海十分不爽。
在座都是老江湖了,林沙如此一再针对余沧海,而一贯脾气暴躁的余沧海竟然还忍着不爆发,这里头肯定大有故事。
可是不等他们细细探究,便听见一阵杂乱脚步声迅速靠近,同时一股淡淡血腥味冲入鼻间,顿时个个心头凛然暗道出事了。
果然,不一会儿几个青衣汉子抬着两面门板匆匆走了进来,门板上还躺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满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师弟!”“城儿!”
还没等众人看清楚那两人是谁,便听天门道长悲呼出声。
啊,是天门道长的高足迟百城和天松道长!
一干老江湖纷纷凑了上去查看,天松道长身受重伤气息微弱,而迟百城却早已没了气息死去多时。而两人身上都是相同的刀伤,天松道长避过了要害,而迟百城却差点被劈成两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干老江湖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向地主刘正风望去。
刘正风一张老脸憋得通红,神色尴尬难堪到了极点。泰山派的人在衡山出事,他作为地主身上的责任却是怎么也避免不了。
“这是‘万里独行’田伯光的《飞沙走石十三式》造成的刀伤!”
林沙一眼看出端倪,急忙开口为刘正风开脱:“昨天我才跟姓田的大战一场,没想到他今日还有胆子杀人作恶!”
刷!
一干老江湖的目光又齐刷刷望了过来,只有天门道长一边忙着替师弟天松处理伤口,一边满脸悲伤看着死去的弟子。
“师,师兄,你可,可要替师弟还,还有师,师侄报,报仇啊!”
就在这时,重伤昏迷的天松道长清醒过来,一看到掌门师兄天门激动起来。
“师弟,是不是田伯光做的,那个恶贼现在在哪,师兄立刻替你和城儿报仇!”
天门道长咬牙切齿,满脸狰狞问道。
“咳咳,师,师兄,田伯光那恶贼在,在回雁楼,不,不过他身边,边还有华山大弟子令狐冲,这两人勾结在一起趁,趁师弟和师侄不备下手,手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