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一步如何行动,几个人简单商量了一番。
最后听从傅天城的“想法”,留在七彩楼养好伤,再做计较。
在他看来,只要他傅天城在,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陆一行等三人当然没有异议。
故此,向欧阳轻尘要了一层楼暂住,期间,还专门找了块好地方安葬了赵无节。
而林猛和高邦泰,则成了最好的侍者,端茶倒水、送饭拖地,忙得不亦乐乎。
他们不是没想过逃走,只是无法得逞,还被抓回来毒打,就再也不敢造次了。
他们唯一的期望就是欧阳轻尘能够为他们出头。
可惜这七彩楼的小老板突然间好像消失了一样。
也许是怕雪儿请傅天城出手,为赵无节报仇。
陆一行在傅天城的帮助下,伤势恢复的很快,到了第三天时,已基本复原。
小霜也好得差不多了。
唯独只有欧阳雪儿,竟发起了高烧。
到第三天晚上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好似加重了病情,昏睡不醒。
小霜整日整夜守在床边照料。
吃过晚饭,陆一行想起之前义兄赠予他的绸布,便拿出来研究。
一看之下,对义兄程流升更加佩服。
他醉心钻研,遇到不甚明了的难点疑点,便向傅天城请教。
傅天城在剑法上的造诣绝不亚于程流升,自然也能一一解答。
两人废寝忘食精研,每到关键、精妙处,动手过招以做验证,甚至有时候因为不同的看法见解,发生激烈的探讨,直至面红耳赤,大打出手。
不知不觉间,陆一行对剑法的感悟又上了一层楼。
第五天夜里,小霜来请陆一行,说雪儿终于清醒过来,请他过去叙话。
临走之际,傅天城叫住他提醒:“你可清楚此女来历?”
“先生恕罪,学生并未如实禀报。”陆一行这话,无疑承认自己知晓雪儿的真实身份,“但未经她允许,学生也不敢透露其真实身份。”
“呵呵呵,年轻人在女色面前,迷糊不清也是理所当然。”
“先生,学生……”陆一行红着脸想要解释。
傅天城摆了摆手:“老夫并非想要拆散你们,只是想提醒你,在做决定之前,一定要想清楚自己要什么,需要付出什么,后果又会是什么。”
“一旦认定了,那就义无反顾去做就行,不用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先生教诲,学生一定铭记于心。”陆一行郑重拜谢。
傅天城望了望夜色,皱了皱眉道:“今晚,七彩楼可能不太平,到时如果发生意外,老夫不一定有余力护得住你们。”
陆一行一惊:“先生的意思,敌人今晚会对我们有所行动?”
“这几日太安静太平了,不符合常理。”傅天城淡淡道,“去吧,如果那姑娘的伤病好了,也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陆一行不禁想起吴焕和欧阳轻尘。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吴焕不可能不追究。
欧阳轻尘虽然跟雪儿一样姓欧阳,但绝对不会站在雪儿一边。
说不定他早已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向吴焕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