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欢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我没见过有哪个精神病像你一样情绪稳定!”他印象中的精神病都是那种外界稍微有一点刺激就会大吼大叫,动辄就动手伤人的那种人,钱江山看起来比他一个正常人都正常,甚至已经正常到不正常!
钱江山咽下最后一颗葡萄,一脸无辜:“是吗?我不知道啊,我没见过其他精神病,我爸都是把我单独关起来的。”单独和腐烂的妈妈关起来。
徐欢张了张嘴,不出声,但骂的鸟语花香。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等着其他人考完试。期间地上的血蚕越来越多,徐欢一开始还很好奇那是什么,在被钱江山抓着手摸了一把告知是什么后,成功的又扶着桌子开始鸟语花香的干呕,并选择不和他坐一个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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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两口水缓过来的徐欢又开始找钱江山闲聊,小手指挖了挖耳朵:“为啥我耳朵这么疼啊,里面还有血。”
钱江山揉了揉自己还在阵痛的耳朵:“刚刚有狗在犬吠。”
“这鬼地方哪来的狗。”徐欢抽了张纸,把耳朵里已经结块的血弄出来,“你说花花能不能通过这次考试?”沙发旁边站的就是纪百花,此时她双目紧闭,面色灰白,嘴唇不住的颤抖。
钱江山敷衍道:“不知道。”
徐欢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了点水,等着一会儿纪百花考完试递给她,浅浅的幸灾乐祸了一下:“真难为她一个小姑娘了,出来之后指不定要吐成什么样子呢。”
大约半小时后,纪百花手里出现一把金钥匙,随后软摊在地上。徐欢见状拿着水杯凑上去:“来喝口水缓缓。”
纪百花缓了好半天才抓过水杯一口喝干净:“真他·娘恶心!”
徐欢很纳闷:“你怎么也没吐?”钱江山他还能理解,脑子不正常干什么都是正常的,但是纪百花是怎么回事儿?中医的工作环境不是很干净的吗?
猛灌一杯水后纪百花那股想吐的感觉好了很多:“我爸妈是殡仪馆的入殓师,我从小跟他们一起工作,后来因为受不了我才考的中医,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没逃过。”
徐欢无比受挫,嘟囔一句:“一个两个都不正常。”他一个在生死线上徘徊的硬汉,到头来还比不过两个老百姓,徐欢的硬汉自尊心受到无比沉重的打击。
纪百花看了仿佛褪色的徐欢一眼,坐在钱江山旁边:“他怎么了?怎么跟在地窖里放了八百年的吐司边一样。”
钱江山扒开一根香蕉,不紧不慢的揭了徐欢的老底:“可能是自尊心受挫了吧,咱们三个人出来只有他一个人干呕了,还干呕了三次。”
“噗哈哈哈哈……徐欢你好可爱啊!”纪百花趴在沙发扶手上大笑。她没想到外表如此粗犷的一个大男人内心那么可爱,竟然会为了这点小事变成陈年吐司边,还是凉的!
徐欢被笑了个大红脸:“你笑什么!再笑我把你丢出去!”
纪百花捂嘴收住笑,把脸憋的通红。徐欢非常郁闷:“行了行了,你笑吧,脸憋的跟个西红柿一样。”
纪百花:“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三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非常的好,完全没有被考题污染,并第一时间拿对方出的糗做了梗,然后开始大肆玩梗。直到徐欢擒拿钱江山时被他口袋里的东西搁到发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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