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怎么还会幸福得晕过去了?我只听过吓得晕过去了。”
云晋尧感到一丝好笑,伸手捏了捏林逾静的脸颊,只觉得指尖滑溜溜的,像是摸到了剥掉壳的鸡蛋。
“就是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啊,你不懂而已。”
林逾静捧着鸽子蛋,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跌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她的身体弹起,又落下。
举着那枚大钻戒,林逾静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
忽然,她发现钻戒的内侧好像有一处和其他的地方略有一点点不同。
似乎打磨过,变得更光滑了一些,所以显得内凹。
“哎?”
林逾静冲着云晋尧招了招手:“你过来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好像有些薄?
相比旁边的地方,好像凹进去了一些呢,不过并不太明显。”
他凑过去,看了两眼。
“没有吧,我一直没太注意。”
云晋尧站直身体,平静地回答道。
“是吗?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也可能是戒托本身就是这么设计的。”
林逾静没有纠结,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戒指重新放回首饰盒里。
“我先去收起来,你快洗澡吧。”
她一个人去了书房。
等林逾静离开了卧室,云晋尧这才露出了一个轻松的表情。
她没有看错,指环内侧原本有刻字,只不过后来又被机器给打磨掉了而已。
虽然并不明显,但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来的。
因为,那枚戒指原本就是云晋尧准备拿来送给另一个女人的。
长出一口气,云晋尧拿上睡衣,去洗澡了。
当天晚上,林逾静居然做起了噩梦——
她觉得自己右手的无名指好像被拗断了一样,特别疼。
而且,她居然还梦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看不到真面目的女人。
她一遍遍地冲林逾静大声喊着,还给我,还给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