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如汐沉默不语,单壬朔也不在意,问道:“真那么想工作?”
“想。”郁如汐诚实的点头,什么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花,什么我只赚钱不花钱,你只花钱不赚钱,男人的这些承诺,通通都是梦想。
现实会让你明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悲惨下场。
薄唇凑近她耳边,单壬朔轻轻说了一句什么,只见郁如汐的脸瞬间爆红,伸手捶打他,骂道:“流氓,你想都别想。”
他……他思想太邪恶了。
她不要和他一起泡澡了,她的安全堪忧,郁如汐双手攀住浴缸边缘,打算爬出去,腰上多出一条手臂,她没有多少重量的身子,又被他捞了回去。
“我要是不做点流氓的事情,太对不起你这个称呼了。”单壬朔邪肆的笑着,同时对她伸出手。
郁如汐看着单壬朔的笑颜,感觉有只狐狸在对自己笑,快速的捧起浴缸里的水,朝他俊雅的脸上泼去。
水珠,顺着单壬朔的头发滴落,滑过单壬朔雕刻般的脸膛,坚硬的胸膛,最后滴落回浴缸里。
“敢用水泼我。”眉头一挑,双手扣住她腰,将她拽到胸前,单壬朔沉声道:“女人,你闯祸了。”
闯祸就闯祸,看他能把她怎么样,郁如汐保持的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泼出去的水又收不回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好看的薄唇朝自己逼近,郁如汐屏住呼吸,像只待宰的羔羊,她不想这样没用的,但是没办法,腰被他控制住,她就是有跑路的心,也没跑路的机会。
薄唇压下来,瞬间夺去了她的呼吸,狂猛的掠夺着她的一切,郁如汐以为他们会在浴室里缠绵,没想到,单壬朔却停了下来,抱起她,走出浴室,直接朝大床走去……
当一切结束,郁如汐感觉自己的腰更酸,身子更无力了,连动一下都觉得累,此时,她脑子里浮现出一句很流行的话。“男人的话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
单壬朔却刚好相反,他精神奕奕的抱着她温存。“这就累了。”
这就累了,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郁如汐心里十分不平衡,索性不搭理他。
单壬朔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睡吧,我一会儿去上班的时候,会嘱咐周小澜不要让人来打扰你,你睡醒了,记得起来吃饭。”
郁如汐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她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会周公去了。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单壬朔笑了笑,没再说话,也没睡去,过一会他就要起床去上班,睡也睡不了几分钟,干脆不睡了。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郁如汐梳洗后下楼吃午餐,周小澜收到少爷的命令,把郁如汐照顾的无微不至。
郁如汐像昨天一样,带着狗狗在花园里玩耍,昨天她是坐在太阳伞下,今天她不想再坐了,干脆躺在草地上。
她想起一句话,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躺着就该睡着了,可她没有睡意,望着没有太阳的天空,天还是那蓝,白云还是那么白,眼睛有些酸,郁如汐干脆闭上眼睛。
察觉到有人靠近,郁如汐睁开眼睛,见是周小澜,郁如汐凝眉。
“少夫人,钮小姐在门口吵着要见您,您要见她吗?”周小澜尽职的问。
钮小姐是指钮诗韵吧,郁如汐淡淡的吩咐。“让她进来吧。”
“是。”周小澜应了声,转身去门口将钮诗韵带到进来。
钮诗韵跟在周小澜的身后走,越走心中越纳闷,她好歹也在单家住了那么多年轻,对单家的一切都很熟悉,知道现在自己和周小澜走的路,是通往花园的路。
周小澜给她开门的时候说,郁如汐同意见她,周小澜不是领着她去主屋,而是朝花园走,说明郁如汐在花园里。
远远的,钮诗韵就看到郁如汐躺在草坪上,神情惬意的闭目养神,那是郁如汐,绝对是郁如汐,她不会认错。郁如汐被判刑三年时,她也在场,为什么?为什么才短短的两个多月,郁如汐就从监狱里出来了,不是被判刑三年吗?
从玲玲姐哪儿得知郁如汐出来的消息,她马上去监狱里查了,监狱里已查不到和郁如汐相关的事情,甚至连郁如汐的名字也被抹去。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她向狱警说明,自己是来探望郁如汐时,狱警那茫然的表情,随后去查了查,告诉她,监狱里没有一个叫郁如汐的犯人。她不死心,出了些钱,请狱警帮她注重查两个多月前的案子,罪名是过失杀人,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狱警的回复是,有这么个人,但名字不叫郁如汐,重重线索让钮诗韵意识到,郁如汐被人狸猫换太子,从监狱里捞了出来。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杰作,除了单壬朔,不作第二人想,单弘博没有这个本事,隐瞒郁如汐入狱,已经让单弘博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花费大把的金钱。
也不可能是别人所为,因为时间不对,单壬朔一回国,郁如汐就恢复了自由,显而易见,捞郁如汐出狱的人一定是单壬朔,加上单壬朔浑身透着一个诡谲的色彩,他做任何是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可惜,她没有证据,指证不了任何人,她今天亲自单家别墅确认真假,也只是碰碰运气,她根本不敢确定,郁如汐会不会见她,没想到,她运气真好,郁如汐愿意见她。
郁如汐杀了母亲,凭什么能自由,有什么资格自由,钮诗韵疾走几步,挡在周小澜的前。
周小澜蹙眉,不解的看着钮诗韵。“钮小姐,你什么意思?”
她们好好的走着,钮诗韵却突然跑到她面前来,挡住她的去路,周小澜不得不怀疑的她动机。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指了指郁如汐,钮诗韵询问的语气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