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刘璋一时语塞。
张松又道:“刘使君,在下听说丞相已经上奏天子表使君入朝为宗正,天子的圣旨虽然还未到,在下却是可以预先向使君道贺了。”
“是吗?”刘璋神情一黯,叹息道,“明白了……”
刘璋府邸,别院。
这时节的西川还是有几分寒意,西厢房的门窗早早就关上了,只有悠扬悦耳的琴声伴随着婉转的歌声从门缝窗隙里飘散出来,又有幽幽的灯光将舞女诱人的身影投放在窗户上,显得格外婀娜多姿。
厢房内,刘璋的寡嫂吴氏正临窗抚琴,熊熊燃烧的炭火将屋里熏烤得温暖如春,吴氏也是脸泛桃花,显得越发妩媚,一对清水双瞳尤其明媚动人,玉指轻舒,款款的清音如高山流水款款流淌,令人流恋忘返。
一队西川舞女正在轻歌慢舞,身上那袭薄薄的轻纱根本就不足以掩盖诱人的春色,玉腿劈张处,妙处纤毫毕现,马跃目光如炬,灼灼地游走在舞女火辣的胴体上,然后滋的一声吸干了盅中滚烫的美酒。
酒意上涌,马跃的眸子里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
“美人儿。”马跃向吴氏勾了勾手指,狞笑道,“过来,快过来。”
吴氏不敢违抗,莲步珊珊走向马跃身边,尚隔着两步远时,马跃早已经探出猿臂将吴氏一把搂入怀里,然后嘶的一声就撕开了吴氏身上的缕衣。
吴氏嘤咛一声,粉脸霎时羞得通红。
马跃淫兴犹炽,再探手又撒裂了吴氏的下裳……
濮阳,大将军府。
袁绍正与心腹谋士审配、逢纪饮酒作乐,大厅里正有一队山越舞女手持短剑木盾歌舞助兴,袁绍身边还有两名江东美女陪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这江东女人就是水灵。”谋士审配是个忠臣,可忠臣也好色,望着大厅里这队山越舞女,审配的眼睛里直冒淫光,啧声赞道,“啧,瞧那小腰扭的,那皮肤嫩的简直就能掐出水来,真想抱在怀里尝一口。”
“江东女人可不止皮肤嫩。”袁绍笑道,“正南如果喜欢,何不从这队山越舞女中挑选两名回家?”
审配大喜道:“主公此话当真?”
袁绍道:“孤何时说话不算数过?”
“如此多谢主公。”审配急道,“在下要那两名大屁股、小腰、瓜子脸的舞女。”
“好。”袁绍大手一挥,爽快地应道,“那两个女人便是正南的了。”
“如此,在下敬主公一杯。”审配遥举酒盅,喜不自禁道,“多谢主公赐下美女。”
“好。”袁绍大笑道,“喝,哈哈哈……呃!”
袁绍笑到一半,忽然呃了一声,表情顷刻间变得一片呆滞,然后直挺挺地往后便倒,审配、逢纪大惊,急抢上前来将袁绍扶起时,发现袁绍已经口吐白沫、人事不省,而陪在袁绍身边的两名江东美女早已经吓得粉脸煞白。
汉献帝建安十二年(199年)五月,大将军袁绍中道崩殂,时年四十七岁。
是夜,大将军府里一片肃杀。
审配、逢纪、李孚、辛评、辛毗等重臣聚集在袁绍的寝居外,一个个显得神思不属、焦躁不安,正等得不耐烦时,忽见郎中哭丧着脸从袁绍寝居里走了出来,以审配、逢纪为首的大臣急围了上来。
“主公病情如何?”
“主公苏醒了吗?”
郎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吱哑!”
紧闭的大门再次打开,袁绍正妻刘氏满脸杀气从里面走了出来,喝道:“袁五何在?”
一名年近花甲的老家将闻声上前,应道:“老奴在。”
刘氏咬牙切齿地喝道:“把那两个江东小贱人绑了,鞭笞致死,再以金针刺破其脸,让她们死后到阴间再无法勾引男人!”
“老奴领命。”
老家将答应一声,领命去了,不到片刻功夫,便领着家丁从两侧厢房里揪出了花容失色的两名江东女子,两名江东女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哭着向刘氏求饶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哪……”
刘氏却是理也不理,唯有脸上的神色变得越发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