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左右都是死,何不索性和鲜卑野种拼个你死我活?
“轰隆隆~~”
鲜卑骑兵潮水般涌来。马背上,鲜卑人狰狞的嘴脸已经清晰可见~~
“放!”
“唆唆唆~~”
小校一声令下,数十支弩箭闪电般射出。
“啊~~”
“哇呀~~”
“啊啦啦~~”
凄厉的惨叫声中,数十骑鲜卑骑兵从马背上栽落下来,跌落尘埃,并迅速被后续的骑兵踩成了肉泥,但官军这种程度的伤害根本不足以阻止大群鲜卑骑兵的冲锋,狂潮般奔涌而前地骑阵霎时便冲到了集市近乎简陋地栅栏前~~
“轰轰轰~~”
“唏律律~~”
剧烈的撞击声以及战马的惨嘶声霎时响彻云霄。简陋的栅栏在鲜卑骑兵狂暴的冲撞下轰然倒塌,也有不少鲜卑骑兵被栅栏前放置的鹿角(并非真正鹿角,只是削尖了的木桩)伤到,不是倒地被踩成肉泥,就是被锋利地木桩贯穿了身体~~
官军小校怒发冲冠,目露狰狞之色,将手中长刀一横,厉声喝道:“弟兄们。和这些鲜卑土狗拼了~~”
“拼了~~”
数十名官军狼嚎响应,各自挥舞着兵器誓死追随官军小校身后,迎向汹涌而来地鲜卑骑阵,也有十数名悍不畏死地流民,手执利器。追随官军之后。
“挲挲挲~~”
寒光闪耀,数十柄锋利的弯刀同时斩劈而下,数十名官军以及十数名流民霎时便被滚滚地鲜卑铁骑所淹没,就像一枚小石子投进了汹涌的大河。虽然也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可就一眨眼的功夫,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蓬~~”
汹涌地铁蹄狠狠地践踏过燃烧的篝火,溅起漫天火星,数支燃烧的柴火从空中翻翻滚滚地掉落,恰好掉在干草堆里,干燥的茅草堆便腾地燃烧起来,火光闪烁中。鲜卑骑兵四散开来,开始残忍地杀戳、劫掠,手无寸铁的商人和流民纷纷哀嚎着倒在血泊之中~~
“不~不要~~”
一名长相姣好地妇人从屋里奔走而出,发足狂奔,形容凄惶~~
“哈哈哈~~”
一名鲜卑大汉袒胸露腹,满脸淫笑着从屋里追将出来,两步追上那妇人,将她整个横转过来扛在肩上。伸手在妇人滚圆丰满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仰天再度发出一声惬意的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嚣张~~
“爷爷~~”
一名垂髫童子从草堆里钻了出来。哭喊着奔到一名老者身边,拼命摇晃着老者血肉模糊的身体,想把老人摇醒,可老人已经永远不可能醒转了,就在片刻之前,在老人刚刚将孙子藏进草堆之后,一名鲜卑骑兵拍马杀刀,锋利地弯刀无情地挑开了他的腹部~~
“爷爷~~”
童子的哭喊声吸引了另一名鲜卑骑兵的注意,霎时拍马疾驰而至。
“挲~~”
耀眼的寒光掠过,童子的哭喊声嘎然而止,幼弱的身躯软绵绵地瘫倒下来,贴着老人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
“老子和你拼了~~”
一名壮汉扛起一截木桩,将一名鲜卑骑兵从马背上狠狠地扫落,正欲补上一棍砸碎鲜卑骑兵地脑袋,两柄锋利的弯刀同时刺入他的后背,疾驰的战马驱动弯刀狠狠地切过壮汉雄伟的身躯,血光崩溅中,壮汉的身体猛地打了转,颓然倒地,有殷红的血液从他的身下汩汩沁出,明亮犀利地眼神顷刻间黯淡下去~~
几百年来,这样地场景一直就在上演,以前是匈奴人,现在~~是鲜卑人!
……
马跃率大军赶到时,鲜卑人早已经引而远遁,整个集市已成一片断垣残壁,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尸体烧焦之后地焦臭味,横七竖八的尸体倒横一地,有汉人也有胡人,甚至也有鲜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