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主持辩论,
并且要在辩论中为获胜的一方主持公道。
“你冤枉什么?我那可怜的四十五弟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啊!”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充满了指责的意味。
“你这狠心的人居然就把如此瘦弱的他撞倒了!”
一个看上去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来的虚弱男人,
从秦楚面前拥挤的人堆里费力地挤了出来,
他满脸悲愤,
大声地斥责着秦楚的所谓“恶行”。
秦楚看着躺在地上那个毫发无损、身材壮硕如牛的大汉,
又转头看了看自已这副身娇体弱的模样,
心中满是无奈。
在这种百口莫辩的情形下,
他实在没办法了,
只能再次将目光投向面前那个一副没睡醒样子的清秀和尚,
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
“大师啊,您看看我这个小身板啊!”
“我要是和他撞一下,怕是都要溅他一身血了,怎么可能有把他撞飞出去的本事啊!”
只见灯论和尚轻轻摇了摇头,
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什么确切的话来。
而对面那碰瓷的一家子倒是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粗鄙!”
其中一人嘴角歪斜着说道,
“说的话这么没有禅理还妄想灯论大师帮你!”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
满脸的不屑,
“外来人就是俗不可耐,真是没品!”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那嚣张的神态和语气,
仿佛他们才是正义的化身。
那不可一世的模样让秦楚心中气恼不已,
但也正是他们的这些话语成功让秦楚抓到了关键词。
只见秦楚双手合十,
他的双目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对世俗的欲望,
他缓缓地以45°角仰望天空,
一脸淡然地说道: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此话一出,
原本有些呆愣的灯论和尚倒是惊得猛然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