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们错了。这里根本一个人都没有!”郝刚道。
“这怎么可能?如果这里没有人,供电所的炸弹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在下水道发现的巨蟒的血和皮,又该怎么解释?”唐诗潆问。
“鬼知道!反正我们把这里都搜遍了,没有发现啥人。也不可能有啥人。说不定,他们安了炸弹,杀了巨蟒,就离开了这里呢?对不对?”
“那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唐诗潆接着发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事实就是如此。不管我们信不信。”郝刚赌气似的耸着肩。
“郝刚说的没错,也许这里曾经有过别的人,但是现在除了我们五个,应该没有其他人了。”现在,段陆也很认同郝刚的说法。他是不得不这么想了。
“找人是不可能了,我们还是想想咋出去吧。”郝刚语气低沉,有些失望。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唐诗潆问。
“我也不知道,最坏的结果是,我们得在这里待一辈子!”孙沉商也是无计可施了,痛苦无助地摇着头,“希望大家都做好准备。”
“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真的,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所有能试的办法,我们都试过了。”
“老实说,这里也不错,啥都有。对不对?”沉默几分钟,郝刚开了口。他的表情和语气一样复杂,令人捉摸不透。
“你什么意思啊?”
“我没别的意思。”
“那我们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吗?”唐诗潆惊恐地问。
“唉,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郝刚站起身,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我看,还是解决现在的问题吧。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过了几天,他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什么办法。是啊,海陆空都试过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唉,难道我们只能待在这里等死吗?”唐诗潆死活不信。
如果说之前他们也许会有某种希望,可是一个月后,他们谁都放弃了。因为他们想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什么发现。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无计可施。现在,希望已经悄然远离他们,飞到海角天涯。
郝刚第一个离开宾馆,住进一家酒吧;王文礼也离开了宾馆,住进了一栋大厦;段陆干脆直接搬进了银行,每天睡在用钱堆成的床上。
现在,宾馆里只剩下了孙沉商和唐诗潆了。不,还有贝贝。五个人已经走了三个,他们俩的心里空旷寂寥,无味杂陈。
“唉……当初这里住着五个人,倒是红火热闹。现在可还好,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我怎么觉得这里空落落的呢?”唐诗潆深深地叹着气,痛苦道。
“不只有我们俩,我们还有贝贝。”
“呵呵,也是。”
“他们都走了。”
“都是没有办法啊。”
“难道我们真的就得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我也不知道。”孙沉商迷惘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