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邪这才对她挥了挥手里的玉扇:“乖乖用完膳便去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念玉和妙之抱着在集市上买回来的一大堆胭脂水粉和饰品,高兴的合不拢嘴。
“郡主,小公爷可真是个好人,我们今日不舍得买的东西,她都让护卫我们的小厮给买下了呢。”
念玉望着怀中的物件,别提多开心了。
妙之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小公爷真真是个体贴的良配,郡主若是日后跟了他,定会幸福一辈子呢。”
苏景萱失落的低眉叹气,若一切真如这两个小丫头所说该多好啊!只是她们都不知道,或许夜千邪只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了。
“郡主,今日小公爷有跟你表白吗?”妙之一边问,一边勾着头仔细端详苏景萱的俏脸。
念玉掩口轻笑:“妙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听说小公爷找来了上京城所有的菊花,摆在特意为郡主搭设的秋千下,那场面很是浪漫呢!若不是为了表白,小公爷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呢?”
一想到夜千邪吻她之后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苏景萱不禁有些生闷气。
“你们俩都别乱猜了,千邪哥哥只当我是妹妹,对我根本没有那种……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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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大厅,苏景琛和夜千邪一同站在冉京召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行完师徒之礼后,这才坐了下来。
冉京召坐在正位上,喜笑颜开。
“老夫现下常年守在泗州那边远之地,官阶品衔,犹不如你们,怎可承受得住摄政王爷和小公爷行如此大礼?”
苏景琛和夜千邪相视一笑:“太傅过谦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辈子无论何时何地,我们断断没有不尊重您的道理。”
冉京召赞许的点点头,表情缓缓的变得凝重起来。
“好多年不回上京了,没想到太后为了对付景琛还是如此的处心积虑,真真的让人寒心。”
“之前她觊觎老夫得皇上和摄政王尊崇,阻拦了他们阮家在朝中势力的发展,如今老夫都自请去泗州戍边了,为何她还不肯安分守己?偏偏要对付对朝廷忠心耿耿的景琛?”
望着冉京召紧蹙的眉头,苏景琛冷哼一声,笑道:“太傅不必担心,阮家此次失去了阮霆之,太后又患上了重病,也算是大伤元气,一时半会儿应是不会再兴风作浪了。”
夜千邪紧握手中的玉扇,一脸认真:“太傅,您年事已高,不宜再奔波了,我跟景琛明日早朝便会向皇上奏请,让您留在上京。”
冉京召故作淡薄的饮一口杯中的清酒。
“老夫都一大把年纪了,在哪里度日又有何区别呢?”
“只是小女素盈已然到了婚配的年纪,离开了妩安书院,一时间老夫也没有更好的地方安置她。
“你们都知道老夫自小宠惯着她,自是不愿她跟着老夫到泗州那种地方去受苦。”
苏景琛闻言,慌忙道:“这一点太傅无须担心,在上京,摄政王府便是素盈的家,我会帮您好好地照看她的。”
冉京召若有所思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素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平白的住进摄政王府,时间久了难免落人口舌,将来……”
夜千邪原本摇晃着的玉扇忽然顿住了,眸子不由自主的瞟向苏景琛。
自小,冉素盈便与苏景琛格外的亲好,长大后,她爱慕苏景琛,这是所有的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只是苏景琛的身边现在有了虞燕婉,冉京召如此暗示,苏景琛又会怎么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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