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确保铁路两侧不会受到敌人的威胁。
三人忙到夜半。
谢柯夜巡至重车厂。
他看着一节一节的火车厢。
嚯!
这是把整个火车拆家来了啊!
他循着电焊声走进车间。
在车间里见到了蹲在板车上的米哈伊尔。
另一边是蹲在车厢里呲电焊的金一南,高野秀树。
三人是一个呲高炮,两个呲机枪。
忙得不亦乐乎。
谢柯没有打扰他们。
叫警卫员去炊事班搞点小菜,弄点小酒。
他得犒劳犒劳三位兄弟。
谢柯蹲坐在一边,看着三位“艺术家”在火车上大秀呲电焊的技术。
他越看越觉得感动。
不知不觉眼泪流出了眼窝。
那些飞溅起来的花火,好似鹤城军工业的希望。
警卫和炊事员抬着饭盒子停在谢柯身边。
放下饭盒,警卫员看着谢柯眼睛通红。
“参谋长,你怎么哭了啊?”
谢柯搓了搓眼睛。
是哦?
太感动了吧?
他愣神的工夫,金一南和米哈伊尔突然走过来。
金一南瞅着谢柯哇哇流泪。
“参谋长?”
“诶!”
谢柯觉得眼睛里进了沙子,越揉越是流眼泪呢。
他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感动的……
金一南摘了手套。
他蹲下看着两眼通红的谢柯,“参谋长,刚才看我们呲电焊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