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贵门纨绔子弟,咱们谁也惹不起,走一步看一步吧。”
伙计犹豫了一下道:“其实曹伯爷也是个靠山,若是。。。。。。”
赛西施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道:“若是什么?”
伙计连忙放下菜刀,摆手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老板娘可以虚与委蛇,借曹伯爷的名头吓唬他们。”
赛西施白了他一眼,坚定地摇头道:“不成!那我成了什么人了?”
伙计劝道:“哪怕是留住曹伯爷呢,只要他每日来咱们店里用餐,就能为咱们挡下很多麻烦。”
他摇摇头道:
“除了高衙内,那些市井无赖也多到店里揩油,弄得咱们苦不堪言。”
“俗话说,恶人还要恶人磨,说不定曹伯爷能够治治他们。”
他刚刚说完,赛西施猛然把铲子敲在铁锅上,美目瞪着他训斥道:
“你这是拿我当诱饵用?”
“你一个伙计想当家做主当老板呀!”
伙计忙缩了缩脖子,叫屈道:
“二子哪敢啊?我也是为了老板娘好!我不说就是。。。。。。”
接下来十多天,虽然赛西施没有施展什么算计,但曹斌总会过来一趟用餐,有时候还让人打包带给家人。
正如那伙计所说。
什么市井无赖,地痞流氓,遇到曹斌这个大纨绔,就像孙子见到了祖宗,谁也不敢炸刺。
后来见曹斌来的次数多,他们甚至绕着八珍坊走,唯恐遇到曹斌,被收拾一顿。
对流氓地痞的威慑力,曹斌比官府还管用。
官府还要讲流程证据,量法施刑。
曹斌可不管那一套。
若是被他记恨上,打了也是白打,说不定还会被送道官府治重罪。
他忠靖伯的名头在开封府衙或许不管用,但对开封下面的县衙还是管用的。
这些日子,是八珍坊过得最舒坦的几天,赛西施虽然嘴上不说,但对曹斌的态度已经改变了不少。
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疏离和戒备,最少把他看做朋友的样子。
这天,曹斌刚刚吃完午饭,庞太师就遣来家丁召见。
曹斌顿时精神一震,应该是高俅的案子有了结果。
于是,他连忙奔太师府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