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金华今年二十七岁,生得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琼州本地人,不过长得非常凹凸有致,前凸后翘,与娇小可爱的南方女子完全不通。
特别是她的嘴唇,不是樱桃小口却生得红润诱人,饱满且色泽鲜艳。
吟唱小曲时嘴角微翘,露出一排洁白的牙,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于是刚听完小曲儿,徐老爷就迫不及待让赛金华跪在地上,自己则站在她面前,解开了腰间的带子。
塞金花对这个三十多岁,出手阔绰的商人也很有好感,娇滴滴骂了句讨厌,便开始了两人之间的战斗。
“呃……呃呃……”
一整无法言说的感觉瞬间传遍徐清泉的全身,他用手死死按住赛金花的头,不断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施展浑身解数与之缠斗着。
——天大地大小弟最大,妖女,竟想试图征服我的小弟,那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呱呱……呱呱呱……”
赛金华也不甘示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鸟,把吃奶劲儿都使了出来。
——老娘纵横闺房十余载,还怕你不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绝活。
于是,一个是不把小弟救出虎口决不罢休,一个是必须要把愤怒的小鸟给驯服。
两人战的是有来有往,一时难分胜负。
渐渐的,徐清泉发现有些力不从心,对方却越战越勇。
眼看防线即将崩溃,徐清泉喊了声:“看我变招”,一个旱地拔葱将赛金花抱上榻,从而引起了更加深入更加全面的战争。
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至龙马精神全部用完,徐清泉才喘着粗气躺在塌上。
赛金花也感到身子发软,把头靠在徐清泉的胸口上歇息。
正这时,徐清泉感到后脑勺硌着了什么东西,硬硬的很不舒服。
反手一摸,在枕头上摸到了一本书。
拿到眼前看去,就见上面写着‘大同天下思想集’五个字,不由笑问道:‘这是什么房中秘术?’
“别乱说。”赛金花一把抢过来道:“这是李大帅写的书,人家正在学里面的内容。”
徐清泉不解的道:“你一个风尘之人,看这个做甚?”
赛金花:“我要考妇人儿童联合会的宣传员。”
徐清泉:“妇人儿童联合会我听说过,可宣传员是什么,难不成是官妓的别称?”
不乖徐清泉这么理解,琼州岛上的新词实在是太多了,结合赛金花的身份,不由他不这么想。
赛金花生气的道:“莫要胡说,宣教员是专门对女子和孩子宣传大同思的人,神圣的很。”
徐清泉知道,妓院被封就是以这个‘妇人儿童联合会’牵头干的,笑着问道:“这个‘妇人儿童联合会’断了你的生路,你怎么还投奔它?”
赛金花道:“我是从中原来的,在没有岛上没有户籍,按李大帅的规矩没权利分地,虽说妓院被封时,也得了二两银子的遣散费,可这点儿银子又够干什么,不然奴家也不会干这暗娼。
现在是边做边学,下个月‘妇人儿童联合会’招宣传员,我想考上,再找个老实人嫁了好好过日子。”
赛金花说到这时,神情里满是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