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持之在那儿拼命忙着倒酒呢,一会儿拧盖儿,一会儿擦杯子。
反正就是假装自己特别忙乎。
盛书书叹了口气,不用怀疑,就是他!
她只得道:“我跟萧御的事儿,仅限于你们几个,不能再让第二个层次关系的人知道了,行吗?”
几个人点着头。
沈醉和陈聿她肯定是信的,宗以恒也嘴巴严。
最后视线还是落在了宗持之身上。
萧御替她回答:“除了我们这一圈,他也没有其他社交圈子。”
是么?
盛书书表示怀疑,“他所处的那个系统,那么多同事……”
“保密系统。”
盛书书:“……”那没事了。
难怪宗持之在他们小圈子里这么大嘴巴,敢情是工作方面要保密的太多、太累,寻找一个协调平衡是吧?
吃饭的时候,盛书书旁边分别是萧御和陈聿。
她看似不经意的问陈聿,“听说陈律师接了大案子,这么快回国了?”
陈聿笑得倒是亲和。
话确是不客气的一句:“工作性质,不方便谈论。”
盛书书也没打算问他的工作。
“那总能说说去的哪个国家?我还没出过国呢,说不定哪天也去旅游一下。”
陈聿勾着笑,“你们萧教授去哪儿都有机会,你抱他大腿,哪儿都能去。”
啧。
盛书书才发现,陈聿这人平时看起来随性不羁,嘴巴是真严实,一个字儿都套不出来。
过了会儿,她一边吃,一边才冷不丁的说了句:“夏夏也旅游了,提了一句捧着你来着?”
陈聿居然还是波澜不惊,“是么?大概是我没注意。”
“你同学怎么也没和我打个招呼?”
盛书书:“……”
“保不齐是因为你们俩第一次经历不太愉快?”她挑眉。
她说的第一次,就是在南天门他们碰到一起那次,两人闹了点儿口角的。
结果,陈聿不知道把“第一次”理解成什么了,喝了一口水,就呛了。
盛书书眼神颇有意味的看着他。
看来,前世她知道夏夏和陈聿之间有关系的时候,恐怕早就不是他们俩刚有猫腻的时候了?
那夏夏还和任砚京也聊得那么好。
她以前也没发现夏夏能这么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