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钱财乃身外之物,各位施主何必如此执迷不悟?理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呸!你这贼秃驴废话真多,识相的话,老老实实交了这过桥费,否则定送你这贼秃去西天见你的如来佛祖。”
那为首的恶贼这么说过之后,身边的一众小弟起哄说道:“你这秃驴好生磨叽,识相的话就把身上的银子全交出来便是。我等兄弟六人在这桥上维护治安多年,附近的流寇猛兽才不敢近。我等兄弟只是适当的收你这和尚的一点过桥费。你这秃驴若是再如此磨叽,休怪爷爷的狼牙棒一棒在你这秃瓢上再添几个窟窿。”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几个匪徒居然胆敢在此敲诈勒索行人,难道不知国法森严吗?”
“呸,你又是哪来的毛神?竟敢挡你虎爷爷的财路。休要在此多管闲事,识相的话速速把身上的钱交出来,否则爷爷这一刀下去,叫你亲娘也认不出你来。”
吕光义又岂是被吓大的?只见他说道:“路不平,众人踩,世不公,众人管。既然今日我遇到了这档子事,那我必然要管上一管。但是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你们,我劝你们最好去官府自首,这样还能落得个好下场。”
那贼首一听,更为激动,便说道:“呸!什么公正廉明?全都是放屁。如果那些狗官真能做到公平公正,我等兄弟又怎会被逼到落草为寇?”
“大哥,少跟他废话,先砍了他丫的。”
说完,那六个匪徒提着各种刀枪棍棒就朝着吕光义冲了上来。
吕光义虽然不是宗师级别,但早已是一流武将的级别。只见吕光义几招下来,便将那六个匪徒打的是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我观你们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你们就此速速离去,找个合法的工作谋生去吧,切莫再继续做这打家劫舍的勾当。”
吕光义此话一出,只见那六个匪徒齐齐的跪在地上说道:“还请大侠赐我等一死,我等原本也是普通的农民,只因官府的赋税逼得太紧,我等兄弟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迫不得已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这时另一个说道:“若不是侠盗鲍千灵鲍大侠时常救济,我等只怕早就饿死了。”
这时那个匪首用胳膊肘捅了捅那个匪徒,那个匪徒这才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把嘴给闭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侠盗鲍千灵?你是说那个侠盗又开始活动了?”
那六个匪徒没有说话,一旁的马武倒是凑上来说道:“陛下,这些日来,各县官府接连接到老百姓报案。无论是地主豪绅,还是一些小康家庭,他们家中的财务皆是频频丢失。不光如此,就连一些本不富裕的家庭,他们藏在屋顶地下,还有炕中瓦罐的铜钱,也是频频丢失。你说,这些离奇的失踪案,会不会和这个鲍千灵有关?”
“不管是否有关,马武,你先回去找几个衙役捕快,将鲍千灵请回府衙。切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偷盗者就是鲍千灵的情况下,切莫动粗。”
“末将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