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金九龄和沈醉快步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倒在地上的乌金雕。他们发现,乌金雕的后背有一处狰狞可怖的伤口,显然是被一把锋利无比的柳叶长刀刺穿所致,这一刀狠辣决绝,直接要了乌金雕的性命。
由于目前尚难以确定究竟是何人下此毒手,为避免有人蓄意破坏案发现场,影响后续查勘工作,陆小凤当机立断,建议暂且封闭此处,静待更深入的侦查。
沈醉在确定了乌金雕的死因后,并没有急着离开现场,而是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屋子中央,环顾四周,仔细观察起房屋的布局来。
只见屋中的大部分陈设都已被打得粉碎,桌椅翻倒在地,花瓶、瓷器等易碎物品更是碎成一地残渣。
正当沈醉思考之际,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上方的房梁上。接着,他抬起头,朝着房梁的方向看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与此同时,陆小凤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沈醉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沈醉抬头望向房梁时,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沈醉向他投来一个微妙的眼色,仿佛在暗示着什么。陆小凤瞬间心领神会,立刻明白了沈醉的意图。
然而,要想抓住真正的凶手,仅仅靠猜测和推理是远远不够的。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只有当场将凶手擒获,并找到关键的证据,才能让其无法抵赖。于是,陆小凤决定按兵不动,等待最佳时机,务必做到人赃并获。
众人怀着各自的揣测与疑虑,默默退出了乌金雕的房间。眼见其他人大多已离去,陆小凤迈步来到沈醉身旁,压低声音询问道:“沈兄,对于今天的事情,你有何看法?”
“雪丝缠是花家重宝,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花伯父不可能拿假的糊弄你,再加上之前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你需要穿它,所以我觉得宋问草有很大的嫌疑,只不过目前没有证据。”
沈醉稍作思索,随后又说道:“至于杀害乌金雕之人必定藏身于今日参与行动的众人之中,但是我觉得凶手并不是铁鞋大盗。”
“哦,为什么?”
沈醉接着分析道:“乌金雕的房内看似一片狼藉,连他的身上都有花瓶碎片,但是其身体下方却异常干净,很显然这是有人在他遇害后故意搅乱室内陈设,企图扰乱我们的视线,这种手法太过稚嫩,当年铁鞋大盗能够将几大门派的高手耍得团团转,其心机、智慧一定超出常人。”
“唔,那么依你之见,我们当下应当如何行事?”
“自然是守株待兔,先把杀害乌金雕的凶手抓住,随后再顺藤摸瓜啦。”沈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后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说道:“守株待兔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陆兄你了。”
“喂,为什么是我啊?”陆小凤有些不爽地开口问道。
“因为你好奇凶手是谁啊。”沈醉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啊。”
“不,你好奇!”
“不好奇!”
果然最终还是沈醉更倔强一些,就是不好奇,陆小凤无奈,只能承担下守株待兔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