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松开她,直起身子,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领带,“可我没得手,又怎么算偷情呢?还是说,在你内心深处,是很想寻求刺激,跟我玩背德?”
“。。。。。。”
姜羡鱼无语,这渣男又给她绕进去了。
傅临渊微微俯身,盯着她眼睛,声音清冷,“我傅临渊从不喜欢胁迫人,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强求,如果改变想法,随时来找我,反正你是我贴身秘书,随时都可以进我的办公室,至于能不能出去,就看你表现了。”
姜羡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默默的偏了头,声音坚定,“不会有那一天。”
傅临渊再次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条斯理的扣上扣子,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离去了。
“希望如你所说。”
傅临渊离去了,姜羡鱼也彻底松口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她不明白,她跟傅临渊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脑海里瞬间闪过昨晚那个差点擦枪走火的吻,顿时脸颊羞红一片。
没错了,就是从那个不受控制的吻开始。
她拂过好像还残存着某个男人温度的唇瓣,心里乱作一团。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离婚冷静期近在眉睫,绝不能出任何岔子,不然以那狗男人的性子,肯定以为是她不想离婚牵绊住他的手段。
另一边,陈助理跟着傅临渊下楼,看他冷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实在搞不懂这又是怎么了?
而且,明明顺路,为什么不等一等姜秘书?
老板的心思越来越难猜,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只是。。。。。。
陈桥想了想,出声道,“傅总,你没发现姜秘书家很奇怪吗?就算跟老公吵架暂时分居,也不至于住的地方一点男人生活的痕迹也没有啊,不说衣服,连个进门的拖鞋也没有,这也太奇怪了,更像是独身女人才有的生活空间。”
傅临渊沉了一下眸子,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纵使她说的都是对的,可这楼上楼下,她老公总要下来看看,一双男人的拖鞋都没有的确很奇怪。
而且,昨晚她那么紧张那个结婚证,莫非是有什么猫腻?
又或者说,那个结婚证是假的,根本就没有结婚,更没有她老公这个人,害怕被他发现说谎,所以才那么紧张?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一旦有了某种猜测,就会无限放大这种可能。
傅临渊也不例外,正要吩咐陈桥深。入去查一下姜羡鱼时,路过保安亭,就听到里面保安的对话,“昨晚姜小姐老公回来的很晚,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
他脸色一黑,顿时打消了心思,扬长而去。
但凡他多留两秒钟,就会听到保安后面的话,“喝的烂醉,大半夜的,还是姜小姐亲自把他接回来的,那身西装看着价格不菲,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都怪傅临渊那狗男人搅乱她的心,害的她差点迟到。
姜羡鱼踩点踩到极致,在离上班时间还差两秒,才打上卡。
她前脚到公司,后脚傅临渊就来了,姜羡鱼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整理等会开会要用的资料。
“姜秘书,你嘴角怎么破了?”
打印室,姜羡鱼正在打印资料,同样几个一起打印资料的同事,看到她破皮的唇角,八卦的问道。
另一个同事立即打趣道,“肯定是昨晚跟老公彻夜缠。绵了呗,看那脖子上还有痕迹呢,平常姜秘书可都是提前二十分钟到总裁办,今天差点迟到,肯定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