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研这两天落到他前妻手里,日子过的并不好。”
“那个疯婆子回来了?那祝司伯研好运吧。”
谢绝皱眉想了想,“算了,我给淮序打电话,让他自己去接。”
“好好好,只要把人能走,怎么样都行。”
他们这些人都快被那个无赖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
“怎么了?”
姜羡鱼看傅临渊挂了电话,一脸若有所思。
傅临渊将手机塞回去,“没事,就是孟臣在地下室待爽了,不愿意出来,老头子让我去把人弄出来。”
“。。。。。。”
姜羡鱼无语一瞬,然后说道,“那等会我下戏了,我们一起去吧。”
“地下室环境并不好。。。。。。”
“没事,反正有你在。”姜羡鱼眼神里全然都是对他的信任。
傅临渊心里一软,轻笑出声,搂着她的腰,“好,我等你。”
姜羡鱼又拍了两场戏,才收工。
与此同时,谢家地下室。
蹲在门口画圈圈的心腹挂了电话之后,一想到等会就能把这个无赖送走,心情舒畅。
一抬头,看到几个手下,又是抬桌子,又是搬板凳的脚步匆匆的往这边走,立即出声喊停了他们,“哎哎哎,干什么呢!这些都是什么?”
那俩手下脚步一停,立即说道,“大哥,这就是华国的麻将,我们在华人街一家小茶馆,花了一万块买来的。”
“就一张桌子外加几个破椅子,值那么多钱?”心腹看了一圈他们手里的东西,比较怀疑。
“害,物以稀为贵吗,咱们南洲没有这玩意,也就那家茶馆有,又看我们要得急,可不得狮子大开口。
“呵呵,这些华国人就是这么奸商。”他扫了一眼那些桌子椅子,“一些破桌子椅子有什么好玩的。”
“大哥,这就你不知道了,这些辅助工具,真正好玩是桌子里面这些刻字的小方块,我看茶馆的人完了几圈,挺有意思了,等会一起玩玩。”
“大哥我是玩物丧志的人吗?赶快抬起进去,让那无赖最后再爽一把,晚一点就给他送走!”
“是是是!”
半个小时后,心腹处理完手上的事务,下了地下室,去看一下孟臣情况,这已经是这半年来的流程了。
此时,地下室。
孟臣很大爷似的叼着烟,坐在麻将桌旁,一身大裤衩子和老头背心穿得很是放。荡不羁,抖着腿,看着面前的牌。
桑洛洛坐在他旁边,手里抓了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给孟臣看牌,偶尔还充当军事的角色,给个建议。
麻将桌另外三个一起打麻将的,其中两个是刚才送麻将桌的,又三缺一,又顺手抓过来一个暗卫充当壮丁。
三个人不是孟臣的对手,连输了好几把钱,每个人挠着头,眼里冒着绿光,小心翼翼的出着牌。
“哎,不对,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出这个,咱们是一伙的,你应该给我放牌。”
“大哥,都打了几圈了,还没有摸清规则吗?你现在出这个,我们会输的裤衩子都不剩,哎,不行啊,你们实在太笨了,看来很有必要给你紧急加训一下。”
“你看你,又不是让你审问,打麻将呢,图的就是一个开心惬意,瞧你这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你在拆炸弹呢。”
“来来来,我告诉你,现在该出什么!对,就是这个,像你们这些暗卫,都是得到过专业训练的,肯定能通过对方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就能猜出这个人心里想的什么,而大牌呢,最忌讳把自己心思表现出来,所以你们表情管理一定要到位,跟我一样,潇洒自在点,还要自信点,这样别人不知道你牌怎么样,心里就没底,一没底就容易暴露,这个时候就可以乘胜追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