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鱼没再动了,被子下的身躯僵硬的不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便看到他裹着浴袍露出精壮胸膛上鲜红的几道抓痕。
那是她昨晚留下的。
这个想法一出,她藏在被子里的指尖都在发烫。
注意到她的视线,傅临渊唇角勾了勾,让胸膛上的抓痕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对昨晚的战绩很骄傲?”
姜羡鱼尴尬地移开视线,不敢再乱瞟了。
“呵!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姜羡鱼羞愤涌上心头,“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到处招蜂引蝶,我会受这无妄之灾?!”
“无妄之灾?”傅临渊扫了她一眼,捏着她的下巴,直视自己,“翘班你还有理了?”
这个帐,昨天不是已经算过了吗?
她轻咳一声,心虚的辩解,“谁让你冤枉我的,我又不是泥捏的,还不能有自己的脾气了。”
先是冤枉她工作疏忽,后又污蔑她跟别的男人不干不净,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他这么侮辱人!
男人双眸危险的眯起,“所以,你就背着我,会面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你嘴巴放干净点。。。。。。”
她突然想到了闻岭,眸子一转,一把揪住傅临渊浴袍,“你又跟踪我!”
傅临渊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说的气定神闲,“准备来说,叫调查,不然你以为我怎么那么快把你从绑匪那救出来?”
所以,傅临渊让人查了她的行踪,才知道她被绑架了,才那么快赶来救她。
可就算这样,她也不会感激他。
而且昨天,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又是被打,又是失身,总不能再找到那两个绑匪,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再还回去,那就只能把火发在眼前这个既得利益者的男人身上了。
她一把将傅临渊拽过来,按在床上,翻身跨坐他腰间,伏着身子,揪着他浴袍的领子,咬着牙说,“说起来,你才是一切祸端的始作俑者,又占了我便宜,不能就这么算了。”
傅临渊没反抗,也没打算反抗,仰躺在床上,幽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衬衫下的风景随着她的动作晃荡,幽深的眸子晦暗不明,声音暗哑,“那你想如何?”
她缓缓凑近他,说的暧昧,“我要惩罚你。”
他眸光明亮,“好,你说怎么惩罚?”
“那你别动。”
“不动。”
姜羡鱼小手拍了拍他的脸,笑得撩人,“那你闭眼。”
傅临渊听话的闭眼。
姜羡鱼露出一个狡黠的狐狸笑,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条领带,蒙在男人脸上,随后又用领带的尾端,将男人双手绑住,就像昨晚自己被他恶劣对待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