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顾母眼前一黑几步快要昏厥过去。虽然这件事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听见了这个消息,她还是接受不了。
顾安珩也无心去学堂了,他们走出院子时,正瞧见几位小厮抬着顾之山回屋。
顾母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她疾步跑上前,“夫君,夫君!”
可是,尚在昏迷的顾之山并未有所回应。顾凉月赶忙让人去喊了钟医女过来,随即又想到那日南宫璃的话。
“母亲,我去长公主那里一趟。”
说罢,转身便乘车马车去了长公主府。
得知顾凉月慌张前来,南宫雪微微蹙眉。感到前厅时,顾凉月正坐在那里落着泪。南宫雪从未见过她这般,即使是和离之时,她也不曾落过泪。
“凉月,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但凡我能帮的,一定会帮你。”
闻言,顾凉月赶忙起身行礼,“长公主,我实在是不知该找谁了。我父亲他出事了,眼下昏迷了快一个月了。”
“还请长公主入宫一趟,帮我请一请太医院的左院使。”
左院使?
南宫雪愣了一下,轻抿嘴唇,“好,我知道了,你先不要急。你回顾家,我这就去宫中请院使。”
顾凉月点点头,“如此,凉月谢过长公主了。”
说着,顾凉月就要跪下来。
南宫雪赶忙拦下她,将楚时峥交给楚家老太太以后,便坐车马车去了皇宫。
御书房,承宣帝正在翻看奏折。他也是刚刚得知华县的事,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敢谋害朝廷大员。
“皇兄!”南宫雪一脸冷静的进了屋。
她看着承宣帝眉头紧锁的样子,开口道,“皇兄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闻言,承宣帝无奈的摆摆手,“你呢?平日里甚少入宫,就连母后念叨着你也不常来。”
“近些日子,倒是来的频繁了些。”
南宫雪无奈的笑了笑,“皇兄,我这不是还有峥儿嘛!他自小便是我顾着的,我怎能舍得丢下他。”
“哦?”承宣帝微微挑眉,“既然如此,那你今日又为何要入宫?”
闻言,南宫雪这才说道,“今日来,确实是有事。顾凉月的父亲,顾之山受了重伤。如今尚在昏迷之中。”
“臣妹进宫是想请左院使去一趟,不知皇兄可愿意?”
顾之山?
承宣帝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就连朕,也是刚知道。”
南宫雪一脸的尴尬,随即解释道,“是顾凉月来寻我的,为人子女自是担忧父母。可是,顾之山的官职,尚不足请左院使前去。”
“所以,顾凉月这才寻到了臣妹。还请皇兄恩准此事,也算是给臣妹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