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恩斯特。勃莱姆,先生,你是谁?”
“恩斯特先生,我。。。。。。我是梵迪斯的镇长默克多。。。。。。”
“你听得懂德国话?”
“是的,我的母亲是俄国人,我的父亲是德国人。。。。。。”
“那就好,你也是半个德国人了。”王维屹微微笑着:“我想你们是来收尸的吧?我以为他们会派士兵来。”
“先生,他们。。。。。。他们正在到处抓捕你们。。。。。。”
王维屹点了点头:“我知道,感谢你的提醒,默克多先生。我们到这来只是为了办一些事情,不想伤害到你们,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尤其我想你的父亲是德国人,你并愿意和一群德国人为难吧?”
默克多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从来都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无论是德国和俄国开战,还是俄国和德国打仗,他认为这都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只要安心的做好这个镇长,维持好梵迪斯的治安就可以了。
可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默克多先生,请你告诉我们准备把这些尸体运回哪里去?”王维屹语气从容地问道,
“其余的尸体都要掩埋,除了一个人的。。。。。。”默克多本来是不想说的,但他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得罪这些德国人的话:“基里延科少校侄子昨天晚上被你们打死了,少校让我把他带到他的指挥部去。。。。。。”
王维屹的眼睛亮了,他的部下眼睛也都亮了。。。。。。
“默克多先生,这些粗笨的活就交给我们来做吧。至于你们?我想不得不委屈你们一下,你们得被绑在这里一段时间,请放心,会有人来救你们的。。。。。。”王维屹说完,几个部下已经安出了绳子。
“小伙子们,不要反抗,不要反抗。”默克多生怕自己带来的那些人会一时冲动,那也许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的。
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听德国人的话,等到他们离开后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王维屹朝自己的部下打量了下,然后指了下担架:“曼弗雷德先生,我觉得您的身材正好适合这副担架。。。。。。”
“为什么是我?”里希特霍芬很不甘心地道。
“因为这个你所说的简单任务,让我们陷入到了很大的麻烦。。。。。。”
里希特霍芬哑口无言,躺到死人睡的担架上那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
。。。。。。
几个人抬着一副担架出现在了哨兵的面前,哨兵例行公事的拦下了他们。
担架上,一具被白布的尸体被覆盖着。一个年人叹息着道:“可怜的德克。。。。。。少校正在等着他的侄子呢。。。。。。”
“可怜的德克,昨天他还是好好的呢。默克多镇长呢?”
“他的腰被扭坏了,你得知道他都这把年纪了。”
哨兵也叹息了声,让开了路:“进去吧,别让少校等急了。”
伊万诺维奇带着几个德国人走进了基里延科少校的指挥部。。。。。。真是一群胆大包天的德国人啊,他们什么事情都敢做。
一般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许早就想着如何逃跑了,但那位恩斯特。勃莱姆先生却没有这么做,他居然走进了敌人的指挥部。
指挥部里进进出出的俄国人,看到那具躺在担架上被白布蒙住的“尸体”,人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忍的神sè。
基里延科少校对这位侄子非常疼爱,现在他的侄子死了,少校还不知道要伤心到什么程度呢。
“少校,德克我们带回来了。。。。。。”站在基里延科少校办公室的门口,伊万诺维奇低着头说道。
“带进来吧。。。。。。”基里延科少校悲伤地道。
办公室里,只要他和他的副官在,担架被抬进来后,一个人顺手把关关好了,沉浸在悲痛的基里延科并没有发现这个小动作。
担架被放到了地上,“尸体”静悄悄的躺着。。。。。。基里延科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有些颤抖,他的副官急忙扶住了他:
“少校,不要太伤心了。”
基里延科一步步走到了“尸体”前,在那站了一会,嘴里在那默默的念着一些什么,然后俯下身子掀开了“尸体”上的白布。。。。。。
忽然,少校面sè大变:“这是谁?”
“尸体”一骨碌的坐了了起来,手握着一把手枪:“少校,请不要动。”
基里延科少校和他的副官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