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比他想得还要烂。
她一小下,一小下地划着牛排,拿着刀叉的手劲变得松松的,所以有些费劲,秦苏墨看着面目全非的牛排,感慨一句,也不知道它造了什么孽,现在会落在她手上。
不过那副微醺的模样,看着倒是很诱人,像只眼神迷离的小白兔,坠入大灰狼的视线范围之内,还全然不知。
“我的脸好烫啊。。”
温故用手蹭了蹭,嘟嘟囔囔地开始自言自语。
秦苏墨淡笑一声,“谁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他招来服务员埋单,又吩咐他将他的车开过来。
现在,是时候将某迷糊带回去了,然后,洗洗干净吃掉。
醉了的她,他还没试过。
被葡萄酒浸润过,应该会比寻常更加甘甜。
秦苏墨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温故旁边,“看样子,是一顿不错的早餐。”
他摸着她的发,自己可是没吃到什么,全都给她了,那么,过会是不是要还回来?
“阿墨。”
温故忽然往她的怀里一靠。
秦苏墨的手彻底停了下来,眼神也骤变,“你叫我什么?”
“阿墨啊。”
她抬头,特别无辜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显得水润润的,因为喝多了,大概脑子开始不大清醒起来,手顺势抱着秦苏墨的腰,无意识地蹭了一下,“不好听吗?那…我叫你苏墨,行不行?”
“或者,苏苏,墨墨。”
阿墨,苏墨,苏苏,墨墨。
…。。
她仰着一张红彤彤的脸,双眼笑成了明媚的月牙形。
秦苏墨半天没有说话。
于是,她似乎有些失望,又怏怏道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喊你?”
事实上,秦苏墨没有不喜欢,他只是被她喝醉后的样子所怔住了。
谁特么想得到,温故居然非常主动地对他进行了攻势。
抱,蹭,摸,还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不得不承认,“阿墨”这两个字,杀伤力真的非常大。
温故扯了扯他的袖子,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喊你?”
委屈,无辜,可怜兮兮。
仿佛很坚定地要一个答案。
半天没有人回应。
于是,她又捂着脸,还未等秦苏墨开口说话,就“嘤咛”一声,带着哽咽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