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今日都别劝我,二弟,拿你那棍子给我用用。”
眼中波涛翻涌,面上气极反笑,石耀明一把抢过石耀辉的棍子,将那石显曜封住嘴巴定在半空。
石显曜立马转头看向母亲和爷爷,但母亲狠心别过脸去,爷爷被他这不敬祖宗的行为也气的发抖,喃喃道:“我石月清对不起祖宗啊……”
石耀辉也少见兄长气急的模样,手中扯了扯棍子便被石耀明抢去,“大哥,曜儿还小,小小教训一番即可……”
“不必劝我,定会吊他一命,不敬祖宗,也不知坏没坏了祖宗大事!否则我石耀明都无脸入族谱,是这个石族的罪人!看我不打死他!”
一棍棍打下,只见石显曜头上立马冒出豆大的汗珠,头发丝上也凝出水来结成一揪一揪,湿气凝成水珠从发丝滚落,流过脸庞掉到地上。
眼泪也不住地流,痛得想喊出来但是被封住嘴巴,只见小脸泪汗交织,涕泗横流,皱成了一团。
却也不伤了身,半空中一道道治疗术法倾下,边打边治,除了疼没半点害处。
十七不想见这“父慈子孝”的场面,慢悠悠地飞回去了。
九二不忍看,这曜小子时不时找他这蛇叔玩,还带着不少吃食。
见这小子受苦,劝道:家主息怒啊,这般下去岂不是在给曜儿上刑。我也算看着曜儿长大,调皮捣蛋孩子心性,只是摸了摸祖宗牌位罢了。”
说罢缠上那棍子让其落不下去。
石耀明喊道:“九二,你下来!今日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九二乖乖下来,但还是叫道:“家主息怒……”
棍子又接连落下。
再打了三记,石显曜虽然无伤,但也痛得昏了过去。
曲木婉又气又心疼,拿着绢帕擦着眼泪,看不下去了。
“曜儿虽该打,但也罪不至此啊,相公。你看他那裤子都被打破,渗出血来。平日是我管教不严,若要再打,便打在我这母亲身上吧。”
曲木婉哭着趴在石显曜身上,从棍下护住他。
石耀明此时面色如常,叹道:“怎是你管教不严,莫不是在怪我疏于管教、不近人情罢。”
石月清心疼孙儿,但更气他不敬祖宗,此刻见石显曜惨状,也不忍心了,“明儿,别打了,想来曜儿也知错了。”
石月清便抱着牌位放回祠堂,清理好后点上香烛跪在蒲团上认错。
“是,父亲。”石耀明应道。
“你抱回去,待这逆子醒了就让他跪祠堂去。”石耀明发话,曲木婉点头连忙抱着石显曜回去。
“告诉坡下众人,无事发生,散了吧。”石耀明对石耀辉说道。
于是,九二、石耀辉等人也都散了。
石耀明却不放过旁边吓住了的石显胜和石显慧。
“把你那点小聪明都用到你大哥身上了?”
也不容石显胜说话,封住嘴打了三棍便将石显胜打得出血,治好后犯下。
“你们二人跪祠堂去。”石耀明放下话便跪在石月清身后。
“是,孩儿知错。”石显胜疼得从牙齿中挤出一句话来颤颤巍巍地走到祠堂跪下。
石显慧也跟着跪下。
牌位的异象过了半夜也渐渐散去,被动吸纳灵气快七年的付清越本该在三年前就醒了,但是吸纳了巨额气运的他还需要时间来融合。
随着气运入体,付清越渐渐地有了一些牌位真灵原本的记忆。
他似乎本身就是法宝真灵,而非穿越客。
但这模糊的记忆,只有原材在仙人登仙前祭炼时的片段罢了。
不做多想,好不容易清醒的付清越扫过南木坡的情况,为牌位留下一丝分神维持日常运转。
“不必担心,我还需要不少时间才能清醒。传法、护神等事你祭拜求取即可,仙果照常。
多了几个娃儿?挺好的,等灵根长好,下次祭拜时我再为他们传法、觉醒血脉和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