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需要哪种药啊?”聂清柠将药箱打开,里面满满登登全都是各式各样的药。
很多余苗都没有见过。
她动了动嘴,想说不用麻烦了。
却被沈南柯拽到了地上铺着的地毯上,因为没有准备身形一晃坐下后,扯到了后背的伤,疼得她‘嘶’了一声。
沈南柯顺势盘腿坐好,冷笑地瞥了她一眼,“现在知道疼了?”
不等余苗说什么,不容置疑道:
“把衣服脱了。”
余苗到底是还小,不管是之前因为沈南柯多次帮忙还是其他的,余苗心里一动听话地脱下上衣。
密密麻麻的红痕出现在沈南柯母女俩面前。
有些严重的地方流着血。
“啊!”聂清柠惊呼一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他真的是你亲生父亲吗?”
都知道他指的是余民,余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我也希望不是。”
聂清柠眨了眨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感觉鼻子有点酸。
两个小姑娘都沉默了。
沈南柯正在检查余苗后背的伤势,除了新打出来的还有很多已经结痂的、成为疤痕的伤,显然余民家暴她是常态。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姑娘好像和聂清柠差不多大。
她很服气。
现在的社会是怎么了?
一个两个不是被家暴就是被虐待,没有正常长大的吗?
沈南柯叹了口气,开始给余苗处理伤。
*
房间外面的栏杆处。
父子俩都在房间外面等着。
聂谨言沉默了几秒,“你刚刚看我那一眼什么意思?”
嗯?
聂君屹收回眺望远方的视线,瞥了他一眼,“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还是你脑子生锈了?”
刚刚他夫人喊了清柠宝贝,又喊了他亲亲老公,还不够明显?
他就是炫耀啊!
聂谨言一双桃花眼微微压下,面无表情。
“你是我爸。”
“所以呢?”聂君屹挑眉,这和他炫耀有关系吗?
聂谨言有些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往楼梯口退了两步。
“为老不尊。”
说完,转身走了,脚步很快像是有鬼在追他一样。
“。。。。。。”聂君屹额角青筋一跳。
混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