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大师见到她,微讶,看向陆老,问:“这是?”
陆老有些奇怪,大师让他去找玉佩主人,那他带来的当然就是玉佩主人了啊!还能是谁?
陆老掂量着大师的意思,小心翼翼道:“这就是我最小的孙女,玉佩的主人,陆星媛。当年那块玉刻成两枚玉佩,一枚在大孙女身上,一枚是这个孙女的,可惜丢失多年,刚刚才寻回。”
空山大师连连摇头,一连摇了五次。
他每摇一次,陆老的心就往下坠一分。
陆老叫来陈管家,“你先带小姐出去。”
陆星媛懵懵地,又被带出去了。却是一句话不敢多问。气氛太严肃了,压抑得她不敢放肆一分,甚至大气都不敢喘。
她一走,陆老忙问:“大师,恕我愚钝,您这摇头是什么意思?”
空山拧眉,久久不言。
陆老恳求着:“大师,就看在你我多年相交的份上,指点一二吧。陆家子嗣单薄,这孙女更是从小捧在手心,若有意外,等于在我陆家心口割了一刀啊!”
空山一叹,头又是一摇。
陆老不停恳求,过了许久,空山终是不得不开口:“陆老先生,我与你说过,这两女命中富贵,前途无量,好好栽培抚育,必能使陆家愈发宏达。这话你可还记得?”
“当然当然,不敢忘不敢忘!”
“这两枚玉佩我施法后予你,着你戴在她们身上,若能戴上十八年,她们气运必定如虎添翼,也可佑安康。”
陆老记得这些话,也正是因为记得,他才格外重视这两枚玉佩。也正是因为记得,他才恨那偷盗之人,恨那人短了陆星媛多年气运,命陆为修无论如何一定严惩不贷。
“玉佩辅主,主养玉佩。二者相辅相成,双向成就。玉佩在主人身上,辅助主人的同时,主人其实也是在养着玉佩。若玉佩离主,则主人之气微衰,天赋受抑,玉佩亦伤之损之。”
“你刚刚带来的玉佩的确是当年的两枚玉佩之一,但我从它的光泽推断,它只在主人身上戴了大致六至七年,后多年不曾与主人相聚。多年离散,致使它现在通体散发着阴暗之气,光泽几乎全部散去,黯淡无光。”
“我知道你肯定会遵守我的嘱咐,因此甚觉奇怪。后你又说玉佩丢失十七年,我便更觉怪异。我让你将人带来看看,想从中寻出个所以然来,可你所带来之人,却非我想见之人,更非玉佩之主人。生辰八字对不上,种种命数更是对不上。”
“陆老先生,更多的话我已无法奉告,言尽于此,望您珍重。”
空山施了个礼,起身离去。
陆老呆立当场。
刚刚空山所说的话,每一个字他都认得,合在一起他却是完完全全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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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十一中到集训中心得坐车坐上两小时。
车是普通的大巴车,两个位置两个位置连在一起。
许星摇先上车,景延跟岑晨几乎是并排上来。
岑晨看了景延一眼。
景延瞥了她一眼,下一秒就冲了过去坐在许星摇身边。
岑晨:“……”
幼稚!
她愤愤地走向后面,坐在宋言北身边。
宋言北好奇:“你那么喜欢许星摇?”
他们认识一年,合作一年,多次一起参加比赛竞赛,是真的挺熟悉。也正是因为熟悉,他才心知肚明岑晨不是一个会主动与人交往的性子,更别提这样程度的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