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在他老爹最想和他娘亲贴贴的时候,送上最给力的助攻。
不知沉睡了多久,美人维持了一个姿势太久,翻了个身,酸痛的腰,胀痛的背让她恍然清醒。
“逆徒!”
银月希头痛欲裂,肚子里的宝宝太不老实了,竟让她淡忘了昨晚很多重要的片段。
但她能无比肯定,造成她这副惨状的罪魁祸首是谁。
感受到身边有人,银月希搬出兴师问罪的架势,从背后凑了上去。
好啊,把她折磨成那样,自己睡得倒是挺香。
再不给这个逆徒点颜色瞧瞧,他以后指不定还会干更过分的事。
这个可怕的猜想倒是真印证了未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月月”
熟悉的呼唤,不知他的。
银月希的手臂蓦然觉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登时倒了下去。
秦深顺其自然的把她接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抚好魔胎,帝玄溟服侍好月月安稳入眠后,这具身体又回到了秦深的掌控下。
“昨晚的事……”,银月希盯着那些暧昧的痕迹,窘迫的垂下头,不敢与秦深对视。
“月月,昨晚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昨晚的我是什么样的”,银月希羞耻地问道。
“热情,奔放,我很喜欢那样的你”,秦深趁银月希愣神,直接亲吻她的红唇,“这样的你,那样的你,都是我心之所向”。
“昨晚,只有你吗?”银月希开始质疑自己的感觉。
“月月还希望有谁呢”,秦深摆出受伤的神情。
他就冒领这一次功劳,他就贪心这一回。
“不是”,银月希违心的否认,垂眸,试图回忆起昨夜云雨的细节。
“月月,昨夜,只有我”,秦深没有安全感的将人搂进怀中,
拙劣的模仿着帝玄溟的样子,粗暴的嗅闻美人身上令人欲罢不能的冷香。
“我明白……”
银月希说这话,自己都不相信。
“明白就证明给我看可好……”,秦深大手一捞,将轻薄的锦被往两人身上一盖,
银月希还来不及表态,高大的身影不由分说的压了下来。
“秦深!”银月希抵住他想要凑上前的胸膛,极力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白日不可宣淫。”
紧接着,白光一亮,银月希动用天使之力,凝聚而出的保护罩将秦深弹开,
自己则趁这时机,有些狼狈的溜之大吉。
独留秦深颓败的躺在两人拥眠的锦被之上,自嘲的轻笑,“月月,你但凡哄我,就说一句喜欢,我也会信以为真”。
“可偏偏,我连欺骗你的欺骗,在他的影子下,那都是不可得的奢望。”
“要是你是我一个人的,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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