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溟情难自禁,却又僵硬地偏过头,
他不能在此刻认输,在此处跌倒,这一夜的主动权就不再掌握在他的手中。
男人后知后觉,师尊一反常态的蛊惑他,为的就是想让他就此放弃。
银月希暗自感叹,哟,这逆徒今天还挺能忍的,比以前有进步。
不过,她可不想晚上被折腾的腰酸背痛,自己享受到必须放在第一位。
白皙的纤纤玉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男人劲瘦的腰肢,银月希老道的触及着某人的致敏处,
她就不信了,这还能忍。
果不其然,帝玄溟猛地挣脱束缚,缴械投降,“师尊我认输,我认输”。
情欲走火的缠郎托起人,随即两人双双跌入贝壳床。
帝玄溟不老实的蹭来蹭去,求之不得浑身上下都标记上师尊的气息。
男人临阵总不能空着手,下一秒,整个人顿住了。
他可是魔龙,不是只有七秒钟记忆的鱼,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才能继续节奏呢。
他有感觉,可是没看见那影儿。
银月希被他傻乎乎的劲儿逗笑了,“看看吧,本座不让你以下犯上是有先见之明的,溟儿看样子,还不知道人鱼动情之时该如何处理吧”。
“师尊,徒儿不会,但可以现学的”,帝玄溟倔强的想要撑起被按下去的身体。
他凭空变出一本古籍,呈现在眼前的封面都有些不堪入目,更别提里头会是怎样劲爆的内容了。
银月希轻碰那本被帝玄溟视为希望的“葵花宝典”,嫣唇展现胜利者的微笑:
“溟儿莫不是忘了,我们约定在先,你没有撑住本座五百道攻击,愿赌就要服输。”
帝玄溟倔强的咬着下唇,发自内心的不甘心,憋屈的想哭。
师尊就不能让让他。
银月希指尖一拂,青丝幔帐飘扬的垂落,
令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的呼吸声与亲密的低语交织,清晰入耳的,便是帝玄溟如饥似渴的恳求。
银月希从头到尾都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因此入睡的时候,心满意足的酣睡。
与她的舒适截然不同,身旁的男人心痒难耐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夜都未曾合眼。
师尊怎么能这样,用完就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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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银月希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影,尽兴了的身体,精神头尤为抖擞。
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昨夜的战果明显已经被人细心清理过了。
银月希懒洋洋的伸着纤腰,看着男人留下的字条。
这是又去何处了。
反正和她没关系,男人嘛,用完就可以晾在一边,冷落一下也是好的。
经过她昨夜的调教,那逆徒听话了不少。
就算魔龙族对伴侣的欲望不是简单一个夜晚能解决的,她的好徒儿宁愿选择做一些他以为她不知道的小动作,也不会强来了。
美人计,对她的好徒儿果真是致命一击。
谁知,她这里的清净没维持多久。
一个奴仆弓着身子,跪在她面前,“姑娘,太后娘娘有请”。
“本座若是不去,后果会如何”,银月希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遇到这种情况,百分百没有好事。
那奴仆连连嗑头,“姑娘,奴求您大发慈悲,您若是不去,太后恐怕会要了奴这条小命啊”。
“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