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艳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
这里是哪里?眼前的这个老头有事谁?司马艳儿盯着扁太医一直看着。
“艳儿,你终于醒了。”
扁太医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五年了,他以为艳儿早已经离开了人世,可是昨天晚上流云去派人过来。
没有想到艳儿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扁太医看着完好无损的司马艳儿,不禁老泪纵横。
“艳儿,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
“你是谁啊,这里是哪里?”
司马艳儿终于问了出来。
扁太医擦掉脸上的眼泪,“艳儿,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义父啊。”
义父?司马艳儿拧着眉看着眼前的老头,一脸的慈眉善目,倒不像是坏人。
但是欧阳祭北曾经和自己交代过,肖飞扬身边的人都极其奸诈狡猾,而且会让你防不胜防,所以千万不能够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对,她现在不是司马艳儿,是欧阳祭月,她不是司马忠义的女儿。司马艳儿在心底默默的告诫自己。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而且我也不是你们口中的司马艳儿,我是欧阳祭月。”
扁太医诧异的看着司马艳儿,难怪昨天流云会说这个司马艳儿有些怪异。
扁老头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看错的,这个人就是司马艳儿。
“艳儿,你真的不记得义父了,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扁太医记得当初司马艳儿离开的时候,是有孕在身的,只是那个时候司马艳儿自己没有说,他变也没有说。
后来司马艳儿出了事,看到九王爷伤心欲绝的样子,扁太医更开不了口。
司马艳儿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确实不是你口中的艳儿,我叫欧阳祭北,这是我第一次来帝都。”
“既然是第一次,昨夜为什么要去司马府。”
肖飞扬醒来后,迫不及待的就赶到了这里。没有想到听到的还是司马艳儿的不相认。
“我是受人所托,去哪里拿一样东西。”
“受人所托,什么人?”
“一位救命恩人。”
司马艳儿觉得自己这么说应该没有什么不妥,按照欧阳祭北所说,他确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拿什么东西。”
“对不起,这我无可奉告。”
肖飞扬抬眸看着司马艳儿,“我说过,你私闯朝廷禁地,所以……。”
司马艳儿看着肖飞扬,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炙热的眼神,她都会觉得心在慌乱的跳动。
“九王爷,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扁太医适时的打断了两个人目光的对峙,他觉得司马艳儿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按照道理来说,司马艳儿没有道理和他这个老头子撒谎,而且依照她那么孝顺的性子,怎么会不认自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放心,扁老头,我暂时还死不了。”
肖飞扬还是那个死性子,这么多年扁太医已经不在计较,他知道这些年肖飞扬过的并不好。
“祭月姑娘,你可有什么姐妹。”
司马艳儿再次看向了扁太医,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我没有姐妹,我自幼就是一个孤儿。”
“孤儿?”
扁太医皱了皱眉头,难道当初司马忠义在外边还有一个女儿,又或者说眼前的这个姑娘或许是司马艳儿的同胞姐妹。
听到司马艳儿这么说,肖飞扬也皱紧了眉头,自幼就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