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就是太正常了!”黄婶的手都在颤抖,她颤颤微微的对着苏白说道:“我家男人至今穿着的还是走的那天的衣服,可是那件衣服有补丁,他去了那么久,难道不会给自己找一件好衣服穿?还有,你再看我儿子,他脸上的表情这么僵硬,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就跟不是他的身体一样,还有这个位置,我为什么感觉我男人那眼神根本就不是看着我儿子的?就好像……就好像是把几张照片合在了一起的感觉。现在电脑上不是有ps的技术么?你说会不会是……”
苏白心中剧烈一颤,他急忙抓过了手机仔细的看着,而后心中竟然生出了强烈的寒意。
“如果……如果这张照片是假的,为什么秦仟要拿它出来骗大家?”
黄婶眼中闪过了犹豫,而后悄悄地说道:“我怀疑,去唐家镇的人,应该都死了,没一个活下来!”
轰!!!
恰在这时,一阵霹雳晴天响起,苏白心中登时一惊,雷至言出,此言必实!他几乎是浑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感觉一个个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屋子很快陷入了沉静,很快地,伴随着轰鸣的雷声,大雨很快倾盆而下,哗哗地洗刷着青石砖路,却带了一丝寒寂和阴沉。
“黄婶子,这可是大事,要是秦仟真的这么做,他可是咱们镇子的罪人了!”
黄姓妇女紧紧地拽着苏白的手,颤声说道:“是,但是我很清楚,秦仟肯定在里面搞什么鬼,可是我没有证据,我又不敢跟别人说……”
苏白心中立刻颤抖了起来,他忽然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们必须搞明白,眼下几百号的青壮年全都在唐家镇,这秦仟,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可是我们怎么弄清楚啊?”黄婶越得着急。
“我去……我去找沈沉帮忙。”苏白毫无犹豫地拿起了手机:“这个先给我拿回去。黄妹子,我就说一句,你别关顾着哭,现在要进的是看好了二娃,万一二娃仔被骗过去,你家里可就剩下你一个人了。”
黄婶心中登时一惊,忙不迭地冲进里屋,却见屋里那里还有人的影子,黄婶心中一慌,急忙冲出大门,呼喊着二娃的名字急急向镇子门口奔去。
苏白的脸色已经是难看之极,他眼望着那蓦然一下变了色的天,口中喃喃地说道:“这天变得太快,不吉利啊!不吉利!”说完,双眼一暗,急匆匆地便是向门外奔去。
……
就在那一声炸雷响彻天际的时候,沈沉将两把崭新出炉的圆刀摆在了桌子上,优秀的弧线,简洁的线条让所有人叹为观止!
豆小欠惊喜地看着圆刀那优秀的弧线,忍不住尖叫道:“沈沉哥,这真是给我的么?”
沈沉微笑着点了点头:“雷响时成品的,看来不错。你先用着试试。”说罢,便是再次进了屋休息去了。
豆小欠兴奋地挥动起了两柄圆月弯刀,霎时间银光乍现,如闪电般一样银蛇飞舞,配合豆小欠柔软的身躯,简直是暗夜中的刺杀者,厉害异常!
所有人看着那圆刀都是忍不住的赞叹,深深地为豆小欠感到高兴,说实话,豆小欠这两把圆月弯刀,的确比丑剑好看太多了。
潘迪有些不乐意地撇了撇嘴:“老大真不地道,给女孩打的造型就这么好看。”
豆小欠立刻哈哈大笑着说道:“那是因为我长的美,老大打造兵器是看颜值的!正所谓武器如人,我的人和武器一样美”
得瑟的样子让潘迪一脸不屑,一边的吴微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手上的一柄圆环弯刀,这是沈沉前两天打造出来的一把武器,吴微默默地走到了一边,对着正靠在墙边的陈毅坚悄声问道:“小陈陈,你觉得在老大的眼里,我的颜值算什么档次的?”
陈毅坚剔着牙,咂巴咋吧嘴说道:“无功无过吧。”
吴微闷闷地点了点头:“那还好,至少我不丑。”他瞅了一眼潘迪,忽然咧嘴一笑。
“我日,吴微你丫是在神补刀么?花式吐槽以为我听不懂啊?”潘迪气的翻了翻白眼,所有的人顿时哈哈大笑,一时间屋子里热闹至极。
恰在这时,却见苏白猛然冲了进来,他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的厉害,一脸阴沉。倒是让大家惊了一下。
一看见苏白进来,豆小欠立刻便是挥舞着圆刀冲了上去,而后一脸甜腻地说道:“白叔白叔,刚才沈沉哥一起炉,马上就打雷下雨了,你说,这算不算是异象?”
沈沉这几天一共出了两件,一件是吴微的圆环砍刀,一件是给袁红的双长。虽然是也是异常的锋利,但是倒是没有出现过什么天象。今天做了豆小欠的武器,早上还晴朗的天气现在一下子反常,倒是让豆小欠开始激动了。
苏白心中剧烈一颤,他不可思议地望着豆小欠,急忙问道:“出的是谁的武器?”
“当然是我的拉!”豆小欠开心的笑着,然而苏白却是死死地盯着豆小欠的脸,脸上的神色一下子惨白了起来。这眼神看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直把豆小欠看的有些慌,她躲了躲苏白的视线,勉强地笑道:“白叔,你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所有人也感觉到苏白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苏白这才像是反映了什么一样回过神来,脸上堆积起了笑容:“哦,没什么,这个不是异象,就是天气变化而已,小姑娘家家的别这么迷信。”
“上次你还说出炉的时候天象有变就是异象,怎么到我这就是天气变化了”豆小欠有些生气的撅起了嘴。
然而苏白却是在心中一颤,姑娘啊,我祈祷这一次真的不是异象,而是如沈沉所说的正常的天气变化,否则……
苏白又是仔细地看了看豆小欠,而后强自笑了一下,然而转换了话题:“沈沉呢?”
略带着疲惫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却见沈沉缓缓地走出了里屋:“怎么了,白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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