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琴君走过去,伸出手给她整理了一下,眼神不经意间从敞开的领口望进去,圆滑挺翘被包裹在粉色内。衣中,如同一对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叫人想要徐徐一握,感受其软弹。
韩琴君感觉鼻尖一热,索性将全部的扣子给扣好。
“这件衣服你扣到最上面也不会显得很死板。”韩琴君按捺住心中躁动,沉声解释,本就是休闲款,这也是为什么它被冷落这么久,至今都还没被拆封的原因。
余愁抱着旧衣服,乖巧地站在原地等契主的摆弄。
准确来说,她头脑发昏,满心满眼满身都被韩琴君的气息包裹着,迷失在风中的风筝,等待着攥线者摆弄。
一出闹剧,并不影响什么,余愁继续整理剧本,而韩琴君却无法安心工作,时不时开小差,眼神往穿着自己衣服契子身上来回打量。
手中钢笔转个不停,金色的残影还闪烁在空中。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可以将嘴角的笑意压下,佯装生气。
韩琴君今日要翘班,没人说她,先一步领着余愁出了办公室。二人背影远离,看不见后,刚才还在发愤图强奋笔疾书完成工作的助理们,纷纷心有灵犀一点头,凑一起分享自己的看法。
旁人可能难以发觉余愁换衣服这件事情,但于她们而言,日日要与众多合作伙伴打交道,日日要冲人给笑脸,千人千面,记相貌较为困难,从穿着打扮观察再合适不过。
术业有专攻。
“余愁怎么换衣服了?”
“韩总的吧,可为什么要换衣服呢?难不成弄脏了?”
“韩总的办公室每天都有人打扫,也没逼疯弄脏衣服吧,也许……”
大家眉目相视,心灵相通,答案了然于胸。说不定这新衣服下面藏着夹杂着爱意的吻。再言道整个澄星都是韩总的产业,她想在办公室里糕点小动作没人敢呵斥她。
上班晚,下班早,韩琴君并不着急赶回去,放低车速目视前方路况,中途在一个十字路口缓缓停下。她伸出手在专注看剧本的余愁面前一晃,说道:“坐车的时候不要看书,很容易头晕眼花。”
话是这么说,然而余愁左耳进右耳出,一番踟蹰之后,最后的妥协不过是将剧本盖好放在膝头,眼神却时不时瞄过去。
看的韩琴君是哭笑不得。
在别墅的车库停好车,韩琴君并不着急下去,侧过身子抓过剧本随意翻开了几页,似是不经意说:“任同说的吻戏剧情在哪?”
余愁解释:“没有写,这一段之前被删掉了,听说会加。”
韩琴君松开自己胸。前的安全带,却没不着急下车,伸出手握住余愁的手,凑过去作好奇宝宝姿态,面上狡黠问:“没有嘛?一般吻戏的借位是怎样的?”
韩琴君再逼近几分,与余愁鼻尖相触,仿佛能感受到对方呼吸之时的水汽。
韩琴君眼中笑意愈发明显,余愁身子后仰竟又被她揽腰扣在怀中。
所谓的借位吻戏,余愁自己也不甚清楚,也不必欺骗韩琴君,说道:“我没拍过吻戏,但应该不难。”
“呵~有意思,”韩琴君意味深长地讲,再度逼近一分,问道,“和我试玩?”
这话突然说的有些孩子气,韩琴君却强势地将人逼到了角落中。
“我不太会……”余愁还在推辞。
韩琴君现如今却似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将余愁网在其中,束缚在自己身下,动作前世语气却软和不不少。
“只是闲暇乐趣。”她用轻柔温和的话语诓骗着、诱。惑着,如同魔鬼一般,呼吸之间带来的风舔舐着余愁的每一寸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湿漉漉。
对视之下,余愁率先一步败下阵来,忍着羞意向前靠了靠,伸出手轻轻捧住韩琴君的面容,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借位也不能与搭档相隔数米远,尽量要靠近。
“脸贴着,然后……”脸颊与脸颊互蹭的一刹那,韩琴君忽然偏来一下脑袋,余愁只觉得半拉唇上一软。
只是契主不小心动作蹭了半边唇,来的快,去的也快,但唇上的火热却叫余愁大脑当即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