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光破晓,笨笨自觉上班,打开了某个功能。
在靳司贤怀里的司秣动了动,紧皱的眉头松动了下,翻身的动作被身边人察觉,继而又被搂的更紧。
“早,秣秣。”靳司贤笑着俯下身,在司秣梁骨上落下一吻,怀里的人早上意识不清晰时总没什么脾气,无意识地哼唧一声,靳司贤嘴边笑意更甚些许。
“嗯…”
“老婆?”
他在司秣耳边轻声唤了一句,丝毫不觉得自己趁人之危的行为很‘可耻’。
“嗯……”
靳司贤忍着就这么把人亲醒的冲动,生生按下了一些不配拥有姓名的心思。
司秣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不然肯定会上纲上线地跟狗男人算一早上账。
等十几分钟后人的意识渐渐清醒,司秣听到身侧几声细微的声响。
靳司贤动作小心,不想吵醒他。
“去哪?”司秣声音带着惺忪的沙哑,几乎是下意识问出口。
“刚刚收到公会的召集信息,有新的血族伤人事件。”
“乖,老公很快回来。”靳司贤说:“再睡会儿,你昨晚实在辛苦。”
一句话,让司秣惊了两次,原本还有些迷离的思绪一下就清醒不少。
靳司贤活腻了。绝对是。
司秣呵呵两声,行动上特意违背着他的话,直截了当地坐起来,为了表达自己根本没事,双手环在胸前,不屑地一字一句道:“不睡。醒了。”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靳司贤系着衬衫扣子,淡淡看了他一眼,平静道:“嗯,那你真棒。”
“……”
轻飘飘一句,看似夸奖,实则,司秣竟然感受到一种无形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