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烈摇摇头,“也没有说死,两年后再说吧!或许那时形势会发生变化。”
“可如果两年后,形势没有变化,或者变成更糟,该怎么办?”陶胜担忧地问道。
陶烈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到时再说吧!”
父子二人沉默片刻,陶胜又问道:“那还要把湛儿送去江东吗?”
“当然!”
陶烈脸一沉,“她是这次事件的根源,如果刘表硬要她嫁给刘琮,掩盖刘琮受伤真相,那我们陶家该怎么办?再说,留她在柴桑,万一她自作主张跟了刘璟,那时陶家怎么向江东解释?”
陶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是父亲考虑问题深远,极有这个可能。
“孩儿这就去安排船只,今晚连夜就出发。”
陶烈对儿子的果断还算满意,他又提醒道:“另外,刘璟向陶家求亲之事,决不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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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闷闷不乐回到自己院子,心情着实不好,他一直以为刘表是他和陶湛婚姻的最大障碍,却没想到,陶家才是最大的障碍。
当然,他也理解陶家的苦衷,陶家十几年游走于孙权和刘表中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步不敢走错,如果和任何一方联姻,都可能会给陶家带来杀身灭门之祸。
但理解归理解,不管是陶家的委婉拒绝,还是最后的让步,都令他心中不爽。
“璟公子,出什么事了吗?”徐庶发现他的异常,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二公子之事,可能要成废人了,我不知该怎么向伯父交代?”
刘璟也不想把他求亲失败之事告诉徐庶,毕竟这是他的私事。
徐庶沉吟一下,“刚才我还有话没有对公子说完。”
“还有什么事,你接着说。”
徐庶担忧道:“我担心蔡逸会隐瞒真相,包庇黄家。”
“你是说……。。”刘璟有点明白徐庶的意思了。
徐庶点了点头,“蔡逸一定会暗示州牧,或者授意琮公子,诬陷是你派人冒充黄勇,对琮公子下了毒手,假如蔡夫人在旁边挑拨几句,事情就很难说清楚了。”
“果然如此!”
刘璟吸了一口冷气,以蔡黄两家的关系,绝对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
这时,徐庶又微微叹息道:“关键是要掌握证据,如果能抓住黄勇,把他送到襄阳去,蔡家的诬陷自然迎刃而解,而且可以反戈蔡家一击。”
这时,刘璟也笑了起来,“元直可知道,黄勇的人头就在我手中?”
“什么?”徐庶蓦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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