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神色认真,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卿白方才听的清清楚楚,殿下不准说话不算数。”
男人低头狠狠吻住女郎的唇,委屈与不甘在唇齿间辗转。
女郎全然接受,闭着眼,脸颊微红。
安抚般缓缓拥上男人的脊背,也许在感情上,她不该那么优柔寡断。
既然躲不开,那便坦然接受。
男人止住的眼泪又流淌下来,又苦又涩。
一对佳人在树下拥吻,是再唯美不过的画面。
却刺痛宫门外站了良久的两个人。
“宋卿白是阿姐亲自挑选的驸马,而你不过是趁虚而入。
若接受不了,还是早点回漠辽吧。”
江景珩心里不好受,自然要让身边之人更不好受。
“陛下怎知本王接受不了,既然跟着晚晚来了北齐,便没打算一人回去。”
萧彧安表面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心中却在滴血。
晚晚,你到底还是不信我。
抑或是在小姑娘心中,他并非独一无二。
但这一切毕竟是自己强求来的,又站在什么位置去指责呢?
……
江晚宁坐在木椅上,端着芙蕖亲手泡的花茶低头啜饮。
萧彧安与宋卿白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对彼此视而不见。
江景珩也未走,女郎似乎想找个见证人。
“萧彧安、宋卿白,你俩如今都只能算我的情人。
我这辈子不会再嫁人,也不可能生育孩子。
在关系存续期间,你们不能有任何其他的情人。
若是有一天厌倦了想离开,随时可以离开。
当然,若你们现在忍不了其中任何一点,想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再好不过。”
江晚宁累了,她大概是个实实在在的滥好人。
不想伤害任何人,却同时伤害了两个人。
都拒绝,她敢肯定,两人都不会放弃。
所以干脆都接受好了,都说得到了便不珍惜,他们总有厌烦忍受不了的一天吧。
如今她不想再理清感情,只想搞好自己想做的事。
这是她做过的最不负责任的决定。
但心底却实实在在松了口气,这种选择权转移,是再好不过的事。
萧彧安与宋卿白自然都表示同意,毕竟拒绝就意味出局,很明显小姑娘这是在逼他们。
江景珩看到这个结果,说不上满意,但这兴许是最好的局面。
与人分享爱人的事,哪是那么容易。
再多的摩擦也不会出现在女郎面前,因为他们怕逼急了,女郎便逃的远远的,再也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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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帝的支持,再加上萧彧安、宋卿白手里的资源,私学办的如火如荼。
私学不仅重视思想教化,也重视实践能力的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