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阿超猴子大飞他们三个都在宿舍里,阿超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猴子阴阳怪腔道,怪不得不陪我去操场踢球,原来是和美女有约啊?我没理猴子,口渴了,拿着杯子走到集体出资买的大桶矿泉水面前,结果一看,里面没水了,这时我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瓶喝得剩下一半的非常可乐,也不管是谁的,拿着就猛灌了几口。结果,猴子大叫地骂了声!
大飞问我你怎么和王子溪走在一起了?我一口气吧可乐喝光,也不管猴子快要杀人的目光,右手一扔,可乐瓶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进入垃圾筒里。我说是她自己来找我的。阿超插了一句嘴道,王子溪是不是喜欢你?我白了他一眼,说放屁。阿超说,假如她不喜欢你,为什么偏偏找你,不找我们啊!
阿超见我没说话,继续道,阿卫,你是不是准备当接盘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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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接盘侠?”我问。原谅我不怎么上网,所以对于网络上出现的网络词汇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但我知道既然出于阿超口中,那个词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阿超挑了着眉毛对我说,就是她和吴磊的孩子,让你当爹的意思。我骂了一句,滚!要不是阿超坐在他床上,我坐在我的床上,我俩彼此的距离有一米五左右,我早就一条腿把他踹翻了。
阿超笑眯眯地看着我继续道,那你和王子溪交往了?我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
“真没有?”猴子在旁边不相信地问我。
“没有就没有,我骗你们干嘛?”我无语道,然后继续说:“我只是认了她为妹妹,她喊我哥而已。”
然后他俩没说话。洗完澡后,大飞突然朝我勾了勾手指,让我一个人出来,我疑惑地向他走过去,问他干什么?大飞给了我一支烟,我没带打火机,他给我点燃,问我对王子溪的感觉怎么样?我说还好啊。大飞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是问你喜欢不喜欢她?我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对她的感觉就像哥哥对妹妹一样,她现在感情出了点问题,我只是陪她聊会儿天,安慰她一下而已。大飞说那以后呢?我疑惑地问什么以后?大飞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说我怕你安慰她之后,她在感情上对你过于依赖。说完,大飞转身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刚上完课,回宿舍的时候,王子溪站在我宿舍楼旁边等着我,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一个人孤单地站在那里,微风吹拂着她的黑发,飘扬。旁边几个流里流气地男生看着王子溪笑着调戏道,美女,有男朋友不?王子溪转过身去,没看他们一眼,没说话。
“美女,如果没有男朋友,我做你男朋友可好?”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仍旧调戏道。
我走了过去,骂了一声滚!那几个男生看见我是一个人,势单力薄,顿时有些嚣张道你是谁啊你?找死啊!这时大飞他们三个出现在我身后,个个卷起了袖子,阿超骂道,是不是想打架啊?那几个学生估计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然后就跑了。大飞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旁边咬唇低头的王子溪一眼,拽着阿超和猴子回宿舍了。
我走到王子溪面前说找我嘛?王子溪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她说他昨晚又打电话给我了,打了十几下。我问那你接了嘛?王子溪摇了摇头。我说吃饭了嘛?她还是摇了摇头。我说那我把书送到宿舍里,我俩去吃饭吧。王子溪点了点头。
在食堂里,我摸了半天也摸到饭卡,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子溪突然递给我一张饭卡,我以为是她的,刚准备说是谢谢,结果拿过来一看是我的,我抬头疑惑地看着她,她说你昨天借给我,我忘记还给你了。说完她笑了笑,可是笑得有些憔悴。
王子溪吃得不多,可以吃很少,我让她多吃点,她却说吃不下。我说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她再次咬唇低头没有说话。
爱情是摧残人身体的毒药。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王子溪的心情还是不见好转。她要了我的手机号,平常没事的时候,经常找我聊天,而我也只好陪着她,有时一聊就到了很晚,第二天要不醒不来,要不上课的时候我实在架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这样一来,学校的课我上的更少了。我想到了考试的时候,我肯定很糟糕。大飞说你这是何苦呢。我说她是我妹妹。
琴姐虽然在公司是个女强人表现,但她还是挺关心我的,她说让我这几天安心学习,助理的职位为我保留着,等到暑假的时候再说,我说谢谢琴姐。
兰姐也打电话给我,她问我要不要吃什么东西补补脑子,我说这又不是高考要补什么脑子。她就说你想吃什么,我买来给你送过去。我说真得不需要,我自己想吃什么我自己会买。兰姐就问我身上的钱够不够。我咬着牙说够了。结果第二天,兰姐开车来了,她直接打电话给我让我下楼,说东西太多,她自己一个人拎不上去,我下楼一看,兰姐买了几盒生命一号,还有几箱水果和一堆零食。我抱怨着对兰姐说你买这么多干嘛?兰姐说给你吃呗。我说我吃不下啊,兰姐说吃不下你就给扔了。于是我没说话,拎着东西就上楼了,当时宿舍里那几个货都不在,我看兰姐有点疲倦的样子,就没让她拎,我自己拎了两三趟,才把东西拎完。
兰姐和我聊了几句,让我安心学习后,就走了。然后我好奇地打开了电视广告中常播的生命一号,打开其中一盒时,我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叠红色钞票,数了数有五十张,我知道这钱是兰姐放的,我冲出门往楼下一看,兰姐的车子不见了。
为了能让王子溪尽快的好起来,尽到我这个做哥哥的义务,于是每天都是我去给她买饭,她喜欢喝豆浆,所以无论每次吃什么,哪怕喝汤,我回来的时候也都会顺便在路口给她捎一个。一日三餐,几乎都是我和王子溪在一起吃的,如果不了解情况的人看到这些,一定以为我们两个是一对。渐渐地,她的心情似乎稍微有了点好转,但是眼眸里还是很忧,每次她笑的时候,仿佛只是神经抽动的附属品,我体会不到快乐。虽然她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但是心理上的伤我想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我觉得我不能就此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