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跟在宗之毅身后落座,凤袍垂落,傲然在地摊上的凤凰仿佛火舞一般,几欲飞天。
国宴在宗之毅间断的几句话后,热闹的开始。
其实国宴在端木徳淑看来除了吃喝还有中央的无趣能分散一部分心神,跟朝拜时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更加耳朵疼,因为国宴上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就是唱各地官员和京中百家为皇上准备的节礼。
虽然新帝登基,力求节俭,可给皇上送礼,没有真给三两馒头的,长长的一串串礼单,都在力求新意,不是想在物品上出彩,就是像在用意上博得皇上的关注,敬献的东西五花八门,涉及各个行业、各种物品。
端木徳淑觉得自己几年不再京中,是不是错过什么不得了的规定,还是只是宗之毅爱好不叫特殊,竟然还有送农副厂品的?
有什么用意吗?
唱礼的太监声音洪亮,天赋异禀,每个字都咬的十分清晰,可合在一起,她有时候又不太懂是不是她想的意思,为什么还送铁锄?前一个是不是耕犁?这是让皇上下地吗?还是他们敬献的铁锄、耕犁格外好用。
宗之毅看眼身旁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眨动眼睛疑惑的望着前方某处,努力思考其中关节的人,心神顿时无比舒畅,连枯燥的宴会也变得的生动起来,想什么呢,还听的那么认真,这些东西事后自然会有人分拣,有意思的先送到你面前看看行不行。
端木徳淑见他看过来,立即收敛目光,喝口面前的清茶。她不饮酒,宗之毅也不会让她在这样的场合饮酒,毕竟她是一杯就倒的量,睡着了多不好。
赵氏坐在宴席中,偶然看眼自家闲适舒心的女儿,心中越发舒畅,她的小仙越来越耀眼了,皇上也不错,还给小仙夹了一次菜,都是好孩子,好孩子。
徐子智喝着茶,没有饮酒的意思,他最近心神不属,切忌饮酒。
齐西雨静静的坐在相爷身旁,看着看台上精彩的表演,嘴角含笑,见徐相真的没有碰酒,心中不禁放心几分,相爷伤势未愈,切不可饮酒。
耳边鼓声阵阵,徐子智心神不安,剧烈的声响尤其让他心跳慌乱,最近已经很多次了,向来是多思多虑伤了心脉。
徐子智深吸一口气,从袖笼倒出一粒药,安然的吃下,又无事一般喝着面前的茶,她生活安逸,有什么不好,承认自己的失败就那么难看吗!少一个恨的人是你的福气!不要总是想!
徐子智不要让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放不下,凭什么去追求!介入她婚事之中,这就是你的修养吗!
端木徳淑忍不住一笑,送红薯?!这是长的太好还是亩产上佳要拿出来一再炫耀,端木徳淑想想,觉得肯定不是玉石做的?因为这出自小县令的手笔,除非是他不想活了,那就是个头格外大了?
端木徳淑突然好看看看能长到多大,薯王?是不是有西瓜那么大?!
徐子智突然向身后的人开口,口吻平淡、神色清朗:“拿壶酒来。”
齐西雨顿时看向他,急忙对身后的宫侍道:“不用了,我不喝,相爷身体不舒服,也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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