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足够的时间发展势力。
更何况,苏某作为殿下的谋士,一定会尽心竭力为殿下谋划。”
靖王笑道,“我自是相信苏先生的。”
他不敢不相信,先不说苏哲的能力,苏先生那三妹,说人根本不看地位。
管你是谁,只要说她二哥,都会被一阵说教,根本遭不住。
玉清自己也不知道,凭借她这张嘴,让靖王不敢再刻薄的对梅长苏说话。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到现在为止,那些让靖王对梅长苏产生误会的事在玉清的干扰下,几乎都没有发生。
自然而然的,靖王对梅长苏的偏见也就没有那么深。
靖王只是有些轴,又不是不识好歹之人。
人家尽心竭力为自己谋划,他怎会莫名其妙的给人家脸色看,这不就成了白眼狼了吗?
两人又说了些话,见梅长苏有些疲累,靖王便起身告辞了。
走的时候顺手借走了那本《翔地记》。
梅长苏呼吸一滞,不过瞬间,他便调整了过来,笑着同意了。
蒙挚一直站在梅长苏身边,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靖王离开后,他询问原因。
梅长苏解释,因为书里有他母亲的闺中小名,因此在写批注的时他会做些减笔。
虽说这件事靖王不知道,但静妃知道。
怕只怕静妃会发现什么端倪。
送蒙挚离开之后,梅长苏辗转反侧了许久,方才睡去。
几日之后,萧景睿和宇文念准备出发前往南楚。
作为他的朋友,玉清自然要去送一送。
萧景睿出发那日,玉清和梅长苏早早的前往了南越门。
停在城门外的小亭内,差护卫们安置了些酒茶,两人悠闲的坐在石凳上等着萧景睿的到来。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两匹骏马从金陵城的方向疾驰而来。
玉清抬眸看过去,轻声道,“来了。”
梅长苏看着那道身影,微微失神。
不知景睿对他是否心怀怨怼。
还未行至通向小亭的路口,又一匹马狂奔而来,是言豫津。
言豫津与萧景睿告别了一番,正准备离开,发现亭中有两人正看向他们。
萧景睿望向送别的长亭,静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