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下印记,厮磨着不松齿。
莫相离痛的要推他,他才把下巴垫在她胸上,仰起脸,同时扣住她的脸,要她回视:“告诉我,昨晚你在哪里?”
有了先前与盛恺臣当街拥吻的先例,她不敢直言相告自己是发烧了,被盛恺臣送去了酒店,而且这几句话明明就很单纯,但就是会衍生出一种暧昧的情愫来,她坚持:“我……我在时小新那里。”
他似乎是冷笑了一下,看的她悚然一惊,浑身紧绷的瞬间被他拉开腿进入。被进入的那一刹那她是窒息的,他不给她缓过来的时机,按着她的肩动起来,一下一下。
他眼中有一团火,怒火,盛盛燃烧,就这样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莫相离被突然而起的攻击沉下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地发颤,他这时俯下身,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动作是亲密的,相缠的呼吸是热的,但是脸是冷的,语气也是冷的,“昨天池城来了Y市,接时小新出院,他在新世纪酒店看到了你。”
她突然睁开眼睛,受惊般望向他。
“你那时是跟谁在喝酒,时小新什么时候会**术了,我怎么不知道?”他质问的声音如一把钢刀,从她心上辗过,她浑身不停的哆嗦,“我……”她刚说出一个字,即被捂住了嘴。
连同鼻息一道,她闷哼着在他的掌控下几近窒息。
他不想听她的狡辩,残酷地抽撤,来回冲撞,越发的狠,指节用力地发白,在她脸颊烙下清晰地指印。
这还不够,他厮磨她的耳根,下马,锁骨,每一处都留下不可磨灭的证据,连同她颈子处的青紫痕迹,一并抹去。他的汗顺着脸部轮廓滑下,滴落在她的胸脯上,凉意渗进心脏,一点一点夺去她的体温。
她在他的手掌下发出“呜”声,如同濒死的兽,敌不过他的力气,带着欲哭无泪与不可置信的光,指控般看进他的眼里去。
景柏然闷声做到最后,松开捂住她嘴的手,身体不侧,仰躺到床的另一端,胳膊遮住眼,不声不响。
莫相离咬紧牙齿,脑中被整个掏空。躺了一会儿,她稍稍恢复一点力气,立即从床上腾一声跳坐起来,从刚才见到他从洛琳房里出来,再到洛琳光着身子冲她得意的笑时,她心中强忍的嫉妒与猜疑就已经把她折腾得疯了。
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要中了洛琳的诡计,她不就是想看到她与景柏然误会彼此,她偏就不如她的意。可是这会儿,被景柏然近似**的粗暴对待后,她就再也忍不住,“昨天从别墅里出来,我确实去了西山墓地,回来时打不到车,我撞见了盛恺臣,我请他把我送到新世纪酒店,我原意是想去找小新,但是在墓地上吹了风,又因为昨天早上匆匆从九寨赶回来,我受了凉,就发了高烧,进了新世纪酒店,我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盛恺臣没有把我送去医院,而是送进了酒店的客房。”
“……”
“我是说的真的,我若有半句谎言,我就不得好死。”
“……”
“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整晚我都在发烧,回来时烧才退下去。”
景柏然听她说,听到她再无话可说,静了许1;148471591054062久,他坐了起来,只给她几个字:“说完了没有?”
如果他的证据不是那么不耐烦,莫相离不会这么害怕,她伸手抓住他,不知道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只是紧紧抓着,不肯松手。也许是太过害怕,她在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后,也想为此时的的局势扳回一城,“我说完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景柏然,你昨晚睡在哪里?在我被病痛折磨时,你在哪里?”
景柏然听着她的问话,突然觉得好笑,现在的莫相离才是他所熟识的,就算一败涂地,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垂死挣扎的机会,他冷笑数声,“好,好,好。”他拨开她的手起身,打点好自己,回眸见她死咬着牙齿,眼中通红,似有泪光在闪烁,他道:“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他说出这四个字时,莫相离只觉得当头棒喝,整个人瑟瑟发抖,看着他绝然地扬长而去,她仿佛失了全部力道,整个人委顿在被窝里,欲哭已无泪。
短短一天时间,她知道得太多,也失去的太多,而今就连她一直以为可以相依为命的那人,却也在悄然变心,可笑,真可笑。眼睛刺痛酸涩,她却无泪可流。
世上还有什么比想流泪却流不出泪更悲哀的事么?
莫相离打理好自己,再度出门时,脸上已经瞧不见任何悲伤,她打开门,一眼就看到洛琳举手正要敲门,看到她时,她后退了一步,然后楚楚一笑,俱是风情万种,“莫小姐,不知道有没有空听我说几话?”
她的语气是征询的,可是直往里闯的架势却一点也不客气,莫相离被她一撞,后背抵上了门框,一阵刺疼,她看着洛琳宣宾夺主的坐进了她平日里最爱坐的地方,眼里泛起一抹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