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级的练气者,会的法术都不算太多,来来回回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像叶银书还好,江川除了兵器异兽剑上附着的强大法术灵之火,其它的法术,那是半个也不会。所以当江川破掉了叶银书的几个低阶的法术之后,两人已经纯是以下品灵器以及真元力外发在拼。
“当当当当当当”两人的剑交鸣声。
这越打下去,叶银书越是郁闷。叶银书的银须急抖,怎么可能!江川只是一个后辈,这样的一个后辈法力,居然超过了自己,每一次震荡都让自己难受得可以,这怎么可能?自己可是练气期四层的修仙者,便算是这后辈自娘胎练功,也不太可能有这般的实力吧。
但是事实就在这里,江川就有这么强大,强大得让叶银书快要吐血。“扑”的一声,叶银书吐出一口鲜血来,这一口鲜血不是被气出来的,而是被江川用雄厚的法力,硬生生的逼出来的。接连十数记硬拼,让江力远不如江川雄厚的叶银书,受了重伤。
……
激烈之极的交手正在进行着。
叶银书此时受了重伤,同时脑中在疾想着,要逃,一定要逃掉。叶银书很是悲哀的发现,自己确实不是这后辈的对手,既然不是这后辈的对手,那么就逃吧,如果能逃得的话,再纠集叶氏其它二人,和此人未尝没有一拼之力。
叶银书也有些郁闷,当初只是同意王惊地,来找一个武林高手,替王惊地压阵。叶银书当时心想,只是一个武林高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叶银书很是爽快的同意了替王惊地压阵,结果压阵压成这样。
便在叶银书有些分心的时候,透着寒光的剑意,已经划破了叶银书的咽喉。
一剑两断。
同时剑上附着的真元力,将叶银书正要逃逸的元神给直接的斩杀掉,一剑之下便杀得叶银书神魂俱灭,也不用再思考什么问题,就此了帐。不过,叶银书在死前,也释放出了他最强,也是最后的攻击。
“木锐之术”
“砰”的一声,叶银书的身体重重的倒在地上,鲜血飞快染红了黄色的土地,以及翠绿的树叶。
而同一时刻,江川被叶银书临死之前的“木锐之术”把脸上的面具给冲破来。
其实叶银书早就察觉到江川戴了面具,毕竟戴的是江湖人做的面具,修仙者一眼便可以看出那戴了面具。他在死前用木锐之术,便是想看一看江川的真实面目,可惜,他没有看到江川的真实面目便被江川所杀。当然,他没看到更好,如果他发现江川比他想象当中的还年轻一些,败死在这样年轻后辈的手中,只怕叶银书会活活的气死掉。
叶银书没有看到江川的真实面目,但是此时,青龙帮的人,黑虎帮的人,都看到了面具破碎之后,江川的真实模样。
黑虎帮的人,其实并不认识江川,毕竟江川在青龙帮的身份,只是一个锻造营的高级锻造师,如此而已。见到了江川的真实模样,也只有惊叹一声,这位修仙者,还真是年青。而且如此年青,便有那样强的实力,可以杀掉叶银书修仙者。
而青龙帮的人则不同,在场的都是青龙帮兵器堂的,而江川原来也就是在青龙帮兵器堂,而且还一待就待了五年多的时光。所以在场的人,都认识江川。此时见到了江川的真实模样,这下子,全部都呆住了。
兵器堂主李胜眉头一皱,这人好眼熟,好像是自己原来的部下。
相比起李胜堂主的不熟悉,香主李铁则很熟悉江川,所以此时见到江川的真实模样,口张得快要可以放入一个鸡蛋,怎么可能,自己的手下,一个没有多少习武天赋,锻造术还不错的江川,居然是修仙者?还是强大得可以斩杀叶银书的修仙者。
张二勇也呆呆楞楞的,他看到江川是修仙者之后,口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鸭蛋,之所以他的口可以放鸭蛋,而李铁香主的口张得只能放鸡蛋也很简单,因为张二勇的嘴本身就更大一些。张二勇有些不敢相信,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宿舍的江川,居然是修仙者,不可能吧,自己和他待在一起几年了,也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什么特异之处。张二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一些,脑子出问题了,看错人了。
其它兵器堂的人,也都是处在呆傻状态,众人是万万的想不到,这斩杀了叶银书的修仙者,居然会是锻造营原本的江川,这完全出乎了任何人的意料之外:“居然是他,居然是他。”
当然,还有一些才入兵器堂不到两年的人,江川在近两年前便离开了青龙山,去了修仙者集市吃丹药修行,这些才加入兵器堂的人,就完全不认识江川,看到兵器堂的前辈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样子,都觉得奇怪得很。
其实这一群人当中,还有几个非兵器堂的人,其中就有麻二和叶眉。
当年江川那一次斩断王惊地右臂的时候,麻二虽然不是兵器堂的人,也在场。而这一次王惊地要报仇,所以不但把兵器堂的人全部找来,当时在场的人如麻二,也全部都找齐了。至于叶眉,自然是跟随着麻二来的。
麻二看到修仙者居然是江川的时候,脑子一呆,喃喃的念道:“怎么可能,同住一个屋几年,也没有发现江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练武的天赋也就和我差不多,怎么居然突然的成了修仙者了。”对了,麻二飞快的想着,以后江川是修仙者,自己算是江川的好友,不也可以牛逼上一把,自己也算是有个大靠山了。麻二就是麻二,立即开始了他的想法。而张二勇则还完全没有想到把江川当成靠山。
叶眉是麻二的小媳妇,自然也认识自家相公的老友江川,心下只觉得奇怪。夫君的好友居然是修仙者,自己的夫君太厉害了,交朋友的实力了得,居然连修仙者都是自家夫君的朋友。
一时间,兵器堂的人,震惊之余,都是各怀着心思。
场中的气氛,相当的微妙。
无声,绝对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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