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他今生必定会经历情劫……爱上一个不能爱之人……只有使自己变得薄情寡义……博爱天下人……占有欲不能太为强烈……才能逃过此劫……
他说……爱一个人,远不如爱全天下万千子民,只有博爱,才能永恒……
净或师傅说……他此生只得常伴于君侧……却不得两相厮守……
他说……月所求无多……常伴于君侧已是足矣……
无尘住持说……万千情结生生相扣……岂是凡人说破就能破……命数天注定……只得静心……
他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千金难求,既是相遇就是有缘……岂敢多求……
岂敢多求……这是他自己说的话……原来的岂敢多求……现在竟然敢多求了吗?原来……千千情结……竟是如此神奇……
不敢多求……
不敢多求……
佩月心中苦涩翻腾,却是语气淡淡的,面上一丝一毫都没有显现出来,说道,“无事,月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云倾天暗自讶异,没搞错吧,佩月居然也会开玩笑?她还从来没有从佩月的脸上看见除却淡淡的微小以外的表情,说话也是直奔主题,绝无废话,现在居然在开玩笑?
思索之间,青箐发出了浅浅的一声呻吟,睁开了眼睛。
云倾天跑到青箐面前,急切的问道,“怎么样?青箐?感觉好点了吗?”
青箐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猛地扑向了云倾天怀里,哭泣了起来,“宫主……”
云倾天拍拍青箐的肩头,小声的安慰着,“不哭啊青箐,你回来了,你看你不是好好的吗?”
青箐却像是没有叫够云倾天的名字似的,还在不停地叫喊着,“宫主!宫主!宫主!”
“诶!”云倾天回应着青箐,心疼的摸摸青箐的脑袋,这件事情,怕是要给这个纯洁的孩子蒙上一层阴影了……
“宫主……”青箐猛地扎进云倾天的怀中,哭声越来越大,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过了不一会儿,青箐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相比是太累了,云倾天淡淡的吩咐着旁边的深蓝,“把我包袱里的那套银针取来。”
“是。”深蓝答应了一声,快速的从旁边的一个包袱中拿出来了一个外形古朴典雅长方体盒子,打开盒子,一块柔布静静的陈列在里面,深蓝熟练的点起一根蜡烛,轻轻地拉开柔布的一角。
佩月略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会针灸之术?”
云倾天淡淡的点头,“略通些许。”
佩月不说话了,他知道云倾天绝对不止是略通这么简单,而且她背后会的东西一定还有很多不为人知,转过身去,背对着青箐。
云倾羽看到了云倾天的动作,也知道了云倾天要做什么,同样背过身去,背对着青箐。
云倾天解开青箐的衣服,使整个上半身只剩下一个肚兜,口中轻念,“毫针。”
深蓝取出一枚毫针,在火上漂过,递给云倾天,云倾天两只手指夹住毫针,轻悬着插进了青箐的络穴。
“长针。”云倾天继续说道。
深蓝继续从柔布中取出一枚长针,放在火上轻漂,递给了云倾天。
“短针。”口中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