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现在便宜我了!”
唐泰河听了这话,本来已是一片铁青的一张脸上,更是阴沉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心中充满了悔意。
“我为何没有听叶星河的?
我为何要听严睿这个狗东西的!”
只是,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了!说罢,转身摆摆手:“走了。”
李东渊身后,那紫袍青年,忽然目光扫过叶星河。
“唐伯父,我听说,你专门请了位大师过来,就是为了此次拍卖会。”
他不屑大笑:“结果,假货你买了,真货你不买。”
“看来,这位大师,也不怎么样啊!”
看向叶星河峰,眼中尽是戏谑嘲讽之色。
“你找来了这叶星河,当真是瞎了狗眼。”
叶星河懒洋洋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还得替严睿背了这口黑锅。
唐泰河低吼道:“白文虹,你这小辈,也在老夫面前放肆?”
李东渊气势陡然涌出,微笑道:“唐泰河,小辈之间的事,你无需插手吧?”
白文虹道:“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在稷下学宫生死台上,大出风头啊!”
叶星河淡淡道:“你消息倒是挺灵通。”
“但可惜,你得罪了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
“哦,愿闻其详?”
叶星河淡淡道。
白文虹弹了弹手指:“甘文昊,刚好是我的表弟。”
“与我一同长大,关系亲密,你打他的脸,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叶星河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是替甘文昊出头来了。
叶星河微笑:“可惜,得罪都得罪了,甚至得罪的还不轻。”
“甘文昊的脸都被我给打肿了,颜面扫地,你说这可怎么办?”
白文虹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微微弯下腰,俯视着叶星河:“叶星河,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以后,我见你一次,便羞辱你一次。”
“今日,这里,是第一次。”
说罢,白文虹一声狂笑。
忽然,身形向前,大袖飘舞,一拳轰击而出。
他,竟是要在这包厢之中,在所有人面前,狠狠羞辱叶星河一次!而他羞辱的方式也很简单:实力镇压!唐泰河一声低吼:“欺人太甚!”
便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