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要去清修了。”李思雨对林俊彦说道。
“清修?也好!”林俊彦说道。
他对林夫人少有一点儿尊重,也是被这次闻家事儿给弄没有了,尤其是闻家人还想着算计自己儿子,是罪不可赦!
依林俊彦意思,光死一个闻鸣都是远远不够。
不过爹说看青月和青夕份上,就饶了那几个人,这也是睿哥儿没有出什么事儿,不然,他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了。
转眼就到了腊月三十,林府东边小院已经打扫一心,就等着林府主子到时候祭拜祖宗。
厨房里把各种祭品都已经烧好,然后一道道传。
这边也不分只准男人进屋,女人只能外面等着。
所以李思雨,林夫人还有林青夕也都跟着林伯爷和林俊彦,加上一个小家伙儿睿哥儿,都恭恭敬敬给祖宗拜年磕头。睿哥儿还小,就由林俊彦带着。
卫所这边小祠堂,一直都是只有他们这一支直系亲属,旁支都没有。
所以以后就是这边直接起一房,也没有什么问题。
而给老家安州那边送年礼人回来,大堂伯和大堂伯母都是没有说话,因为自己这边有另外送给那位大堂爷爷东西。
表达意思就是他们和大房这一支还是交好,另外就只能那样给减半了。
后面事儿,既然是大堂伯为族长,那么就是他该解决问题了。
没有谁一辈子都供养别人一辈子,何况这关系越来越远。
血缘也越来越淡,各人过好自己日子去,就是到公堂上说理去他们也不怕。
至于有人说他们这一支凉薄,随便他们怎么说吧,所谓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不被人背后说?
那些随便说人是非人,就是接济他一辈子,他好觉得你给少了,凭什么你们吃香喝啦,他们还刚好温饱上挣扎?
这次也是给那边一个教训,以后真还敢闹,那直接就不给了,和他们关系好,他们宁可私底下给一些,也不便宜了白眼狼。
林夫人虽然是清修,可是该这祭祖时候,她也必须到场,李思雨看她穿也比以前朴素多了。话也没有以前多。
祭拜完祖宗,她跟着就回到后院自己小佛堂去了,真是静下心来了啊。
以前听说很多家里夫人,老太太都喜欢没事儿念个佛,外面事儿一概不管,那也只是听说,现见到自家婆婆这样,也是见到真实了。
就是林青夕去劝了劝,也不管用,后大家都随了她了。
好歹李思雨现管着内院,不会亏待了自己婆婆,身边伺候人也不敢轻慢,这样也算是很好了。
过年李思雨准备是初五宴请大家,因为这边都是按照日子排请客,毕竟这过年也是各家联络感情时候。
前面几天,各家都有亲戚要走,而林俊彦又是这边卫指挥使,他这边不第一个开始,别人也不敢请人。
初五请了大家以后,初六就开始赴各种宴,有地方,李思雨是坐到下午,有是稍微坐一些,还有只是打个照面,剩下只是让管事人过去就行了。
也不是李思雨摆架子,而是大家都这样,不然每个都吃到下午太阳落山,这家里事儿都不要管了。
等到初十时候,又是林家自己家宴,这边还有个三房七堂叔,两家要合一起吃顿饭。
以前都是林俊彦家请,今年七堂婶孙氏说了,今年他们家请。
以前是因为有个五堂婶王氏,她是绝对不会拿出自己家钱来请大家,所以林伯爷也不计较这个,就让他们两家人都去了自己房里吃饭。
孙氏也不好多说什么,说多了,那就是成了矫情,反而还被王氏记恨上了。
今年没有王氏这个人说算话,加上她点心铺子也赚到了钱,所以请林俊彦一家子过去吃吃饭,也没有什么不行。孙氏还记着时刻带着林青婷和林青婉跟着她来办事儿,虽然一个林青婉不是她生,可是也是丈夫女儿,学好了,以后嫁出去了,也会过好一些,她过好了,那么就会少麻烦娘家,这也是为了自家子女着想。
林青婷问道:“娘,听说今年四伯父他们给老家送东西少了一些。”
“你听谁说?”孙氏问道。
“是田红说,她嫂子娘家不就是安州那边吗?带信过来,说过这件事儿呢。”林青婷说道。
田红是她丫头,孙氏听了说道:“知道些老家消息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让他们不要乱说话。”